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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秀秀不是韩冰秀,求你将我放了吧!"韩冰秀从心底里升上来一股寒意,从没像现在这样感到害怕过。这样的结局,显然不在她的计划之中,突如其来,令她措手不及。

嬷嬷将韩冰秀按在了密室中央的一把铁椅上。铁椅的外形像是一张躺椅,靠背半倾,人一躺上去,四肢便自然而然地舒坦开来。可是韩冰秀并不想舒坦四肢,她心下慌乱,全然没了半点主意,整个身子都是紧张得像一张绷紧了弦的弓。

嬷嬷们拿来一条绳子,将韩冰秀的两条手臂按在扶手上,用绳子捆了,又将她的双脚也一道绑在了椅子的踏脚之上。椅子的踏脚很是奇特,朝着两边张开着,呈八字形。当韩冰秀的双脚一绑上去,双腿也顺势被分开。

韩冰秀反而浑身燥热起来,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不淑女了,就像行走在西域的商贩们,大大咧咧,在他们的身上,完全寻不到半点儒雅的痕迹。却不知为何,想到西域商贩时,韩冰秀竟想到了自己曾经的那个救命恩人。

巴拉吉,你在哪里?

"殿下,你,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韩冰秀用力地扭动着手腕,可是坚韧的绳子已将她的整条手臂都绑死了,无论怎么挣扎,只会让绳索在她的肉里陷得更深。

"韩冰秀,方才本王已经告诉你了,这辈子你就别想出这个王府了,好好地在这里成为本王的性奴吧!"梁王的脸上忽然蒙上了一层阴影,给人感觉顿时变得邪恶起来。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如果确认了是混入王府的奸细,定会处以极刑,可恰恰韩冰秀长得貌美如花,让他心动不已,才没有痛下杀手,饶了她一条命。只不过,死了或许比活着更好吧……梁王轻轻地解开了韩冰秀的衣裳,拉开了她的门襟,掩藏在华服下的,依然是那具令人流连的肉体。梁王的眸子忽然一亮,闪出一道光来,正如昨夜兽性大发时渴望的目光。

睡在这样的躺椅上,韩冰秀的身子几乎是大字型的,尤其是两条大腿,分开的角度着实令人羞耻。乌黑的芳草,簇拥着红红的花儿,花萼怒放,有如盛夏星空下的繁花。

"在神剑山庄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到本王的王府里来。不过也好,既然你亲自送上门来了,本王若不笑纳,岂不暴殄天物?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梁王说着,双手又在韩冰秀的身上用力地抚摸起来。

"嗯唔……"韩冰秀既害怕又羞辱,不堪忍受,将头扭到一边。

梁王的手细嫩温暖,摸在韩冰秀的身上,就像林豫的爱抚。可是林豫已不知多少年没有对她这样的爱抚了,在睡梦里,韩冰秀无数次地幻想着能有今天这样的场景,可真当她身临其境的时候,却又开始退缩。只因……这爱抚来自于另一个男人,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

这时,一名嬷嬷端了一个瓷碗,交到了梁王的手上。梁王低头一看,碗里盛了满满的稠状液体,像油一般浓厚。他终于又露出了淫邪的笑意,将碗里的油都洒在了韩冰秀的身上。

这些油似乎是在锅里煮过的,还带着一些温度,落在皮肤上也是温温的,令韩冰秀浑身骨头酥痒。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可是她的镇定,根本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就陷入了另一场的混乱之中。

几乎是轰的一下,韩冰秀的身子上好像被点了一把火,火苗遇到了火油,一触即发,像是突如其来的山洪暴发一样,根本无法抵挡。无需梁王多加抚弄,韩冰秀的乳房瞬间坚挺起来,变得硬邦邦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韩冰秀空虚,渴望,浑身顿时陷入了欲望的火海之中,冲天而起的烈火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炙烤得滋滋作响,唯一能救她的,只有水。

韩冰秀自然不缺水,只一会儿工夫,只觉得下身便开始发胀,每一个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扩张,淫水已经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殿下,这是什么……"韩冰秀微微地颤抖着问。

"这可是西域胡人刚刚进贡来的上好春药,只需一帖,就足以让一头母牛发情。本王对你可是特别关照,足足加了两帖的药剂啊!"梁王一边说,一边双手在韩冰秀的身上到处抚动,将刚刚洒上去的油,都均匀得抹在了她的身上。

身上涂了油的韩冰秀在密室的星星点点的火光下,看上去亮晶晶的,像是一尊冰雕。韩冰秀虽然自以为从来没有用过春药,可是身在天山派时,对药理也是有些涉足的,这些外用的药物,不可能有如此强劲的药效,除非……除非内外夹攻。

当局者迷,韩冰秀也不知道,自己在百花楼的时候,用的饭菜里头,已经被加了许多春药进去。只不过百花楼的春药,药性柔和绵长,一旦发作,她尚且能够用意志压下去。可是现在梁王给她用的药物,烈如天火,只需一滴,就能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点滴之下,竟然把那些日子里压在体内的药性,全都激发了出来。

"好一对美乳啊!"梁王放了碗,捏住了韩冰秀硬得几乎像灌了铁水一样的乳房,用力地按了下去。

"呀,不!"韩冰秀失声。梁王不按的时候,已是感觉乳房如同要从内部爆裂一样,胀得很是难受。这一按,将那股莫名的异常感全部压进了她的身体里,竟让她整个身子都跟着一起胀得难受。

"你不是想亲近本王吗?现在就给你机会!"梁王站在韩冰秀分开的双腿之间,手指勾进了花萼,拨弄得两边花瓣不停颤抖。花径内,已是泛滥,只消他手指朝两边一撑,里头亮晶晶的浓液,已是汩汩地朝外直流。

"殿下,殿下,松手!"经梁王如此一挑逗,韩冰秀身体里的空虚总算是得到了些满足,可是这滋味,便如同饮鸩止渴,体内的欲火愈发旺盛起来。她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无底洞,只要是能带给她欢愉的,统统都会吸纳进去。

"既然你不愿意,那本王便也不强求了!"梁王说着,把手一抽。抽出来的手指,像是糊了一层浆糊,厚厚的,湿湿的。

"不……"韩冰秀彻底崩溃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当梁王在挑逗她的时候,心里极力排斥,可当梁王的手指抽出,空虚感又接踵而至,似乎比刚才更加剧烈。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了,透不过气,也抽不开身,根本无法摆脱。

"又怎么了?"梁王低下头,在韩冰秀的耳边不停吐纳。

从韩冰秀的秀发里,隐隐的有一股花香,令人如痴如醉。梁王嗅了,很是受用,不经意间已加大了吐纳的力度。

热乎乎的鼻息喷在韩冰秀的耳后,让她更是水深火热,神智也跟着一起迷乱起来,呻吟般地叫道:"殿下,不……不要停……秀秀,秀秀好难受……"边陲,燕支山下。

燕支山下少春晖,还不到玉门关,春风就已不度。满目黄沙如尘,天边落日如霞。这里已经是华夏国的边寨,从燕支山下的别院里望出去,能够看到盘踞在光秃秃的山峦上的一条巨龙。千年以来,一段段破坏的城墙,一直守卫着华夏国的边陲。

别院里,芳草如碧,泉水叮咚,建得很是豪华,宛如江南的风味。在泉水边,放着一顶小茶几,茶几旁的藤椅上,斜躺着一个又矮又胖的男人。男人的唇上,留着两撇向上带弯的胡须,正愣愣地出身。

巴拉吉眼里望着院子里如江南一般秀美的春色,心里念的却是像江南的春天一样的美丽的女子。自从和韩冰秀分别之后,巴拉吉便天天魂不守舍,手下的账目都交给管家打理了。

有人说,巴拉吉的资产,大到无法想象,如果一个人快马加鞭,从日出跑到日落,依然没能跑出巴拉吉的家产范围。

"老爷,"一名仆人在身边轻轻地道,"小人见你这几日仿佛被勾走了魂,特从中土挑了几名上好的美女过来,请老爷过目!""每个人打赏十两银子,把她们各自遣散吧!"巴拉吉看都不看上一眼说。

"啊?这……"仆人有些意外。

"哦,对了!"巴拉吉说,"替我准备一些细软,这几天我要出一趟远门!

""啊?"仆人又是一惊,"老爷,你这是要去哪里?"巴拉吉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沉吟了半晌才说:"或许是中都,又或许是江南吧!""老爷,你去那里做什么?要是走商的事,交给下人去办就好了!"仆人说。

"不,这事我一定要自己去!"巴拉吉说。

"可是老爷,此去中都和江南,远隔万水千山,一来一回,恐怕也需许多时日吧!"仆人道。

巴拉吉说:"我这辈子,最富有的就是两样东西,一样是钱,另一样就是时间!"一个有钱又有时间的人,还有什么事办不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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