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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耳边有个女声在叫:“主人,太好了,惜惜爱你,惜惜要做你的好奴隶,啊……”就在纪惜惜几乎失忆的时候,瞿秋白翻身将纪惜惜放躺在床上,这个过程让纪惜惜感到了腾云驾雾的晕眩,种失重的感觉,纪惜惜的身子落在床上,意识也恢复了。

瞿秋白伏在纪惜惜身上,宽大的胸脯压扁了纪惜惜原本坚挺的胸乳,瞿秋白双手紧紧的扣住纪惜惜腻滑的臀部,胯部快速的、象铁锤般用力的撞击着纪惜惜的耻骨,如铁般坚硬的肉棒在纪惜惜的幽境里,以快的令纪惜惜吃惊的速度做着蹂躏纪惜惜幽境的运动。

纪惜惜被瞿秋白几乎疯狂的抽动所惊呆,没有想到瞿秋白有如此好的体魄,在这方面以前的客人是无法和他相比,瞿秋白丰富的经验能使纪惜惜获得无法言述的快感。此时瞿秋白快速的运动,完全将纪惜惜征服在瞿秋白的胯下,股奴性在纪惜惜体内滚动。

瞿秋白带给纪惜惜的感觉太奇妙了,幽境变得火热发烫,全身不由随着瞿秋白绷紧,心随着瞿秋白每次撞击都会加快跳动的速度,瞿秋白每次撞击耻骨时,接触到纪惜惜的阴蒂都仿佛放电般的令纪惜惜麻醉。

很快纪惜惜在瞿秋白快速的冲击下感受到了有生以来连续的高潮,纪惜惜感到自己要死了般,浑身酥麻的仿佛被抽了筋,全身变得无力,只有淫荡的幽境控制着纪惜惜的思维,纪惜惜明白自己已经完全屈服在瞿秋白的性爱方式下,所有的矜持和高傲在瞿秋白面前都会消失。

纪惜惜内心无比冲动的想告诉瞿秋白,纪惜惜是瞿秋白的,瞿秋白将拥有纪惜惜的切,包括纪惜惜的思想,股为了获得瞿秋白欢欣的冲动,使纪惜惜鼓起力量将乳头送入瞿秋白的口中,只手在胸乳根部捏紧,只手搂着瞿秋白的头说:“主人,咬我。”钻心的疼痛使纪惜惜失去了意识,在这之前那种疼痛令纪惜惜的幽境产生了痉挛。

纪惜惜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被人唤醒,瞿秋白见纪惜惜醒了说:“没想到你会高潮中昏迷,你已经很久没体验了吧?”,纪惜惜边抬起身子,边答应瞿秋白,这时发现自己身体赤裸着。俏脸微微红,就准备穿上衣服

瞿秋白阻止了她,他面搂住纪惜惜面抓住纪惜惜的胸乳,用手指挤捏着乳头,立刻剧痛传来,纪惜惜低头看右侧的乳头红肿不堪,在乳晕处还可以看到清晰的牙印。

“还疼吗?”瞿秋白放开右侧的乳头,轻柔的抚摸着红肿的乳头,纪惜惜看着瞿秋白专心的检查和关心的样子,心中所有的不快都消失了。

“不疼了。”纪惜惜有点讨好的靠过去,瞿秋白抱住纪惜惜吻着她的额头。

纪惜惜的心又开始加快跳动,毫无障碍的说:“主人,纪惜惜从来没有获得过如此的感受,谢谢你给纪惜惜的快乐。”瞿秋白用手边抚摸着纪惜惜的胸乳,边让纪惜惜躺在瞿秋白的臂弯里,脸贴在瞿秋白结实的胸肌上,种安全温馨的感觉令纪惜惜舒服无比,

早餐已经放在桌子上了,纪惜惜和白芳华和瞿秋白三人起用完餐后,便坐在起喝茶聊天,而白芳华不时的用种挑逗的眼神看着纪惜惜,让纪惜惜觉得很难为情,看出纪惜惜的尴尬,白芳华说道“妹妹曾经和师傅学过女红厨艺,姐姐还没有品尝过吧,不如今天中午就由我来做几道小菜吧,我现在就去街市挑些材料来”

“好啊!”没等纪惜惜回答瞿秋白已经答应道。

“我去换件衣服,然后就去准备”白芳华应道

会白芳华又换了身衣裳。青岚透绣地粉色霓裳,腰间紧束条两巴掌宽的锦带,把她那玲珑地腰身紧紧勒住。更显出酥胸丰盈。略往里收地粉红长裙附在腿上,时而贴在肌肤显出修长的曲线。:

“主人最后件你帮我穿好吗?”纪惜惜吃惊地看道白芳华细腰前挺娇嗔着递给瞿秋白只角先生,同时手撩起长裙,她的裙子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瞿秋白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接过角先生插入白芳华的幽境内。

白芳华谢过后妩媚地看了纪惜惜眼,便出门去了。

纪惜惜突然有点嫉妒瞿秋白俩的关系,对白芳华和瞿秋白表现出来的默契,给她心理造成了深刻的影响。

白芳华刚出门“我们继续”瞿秋白便说道,同时伸手在衣下揪住纪惜惜的乳头,用力地将纪惜惜拉起,纪惜惜疼的哼了声,突然的剧痛她还不适应,这在心里有点不快,但还是接受了,跟着瞿秋白走进了间房。

这个房间在客厅的角,纪惜惜直都没有太注意,进门看房间不是很大,约有十几平米,里面的东西让纪惜惜想起《虐恋》书中描述的刑房,四周墙上挂着各种的说不上来用途的绳子、皮具,还有许多各样的鞭子,纪惜惜的心有点害怕了。

瞿秋白松开了纪惜惜说:“这是我师门训练奴隶的房间,你现在还有离开的权利,如果愿意接受我的欢爱方式就脱光衣服,惜惜你考虑清楚,旦脱光了衣服你就再也没有选择的机会了,也就是说我对你实施的切你都要接受。”瞿秋白似乎完全知道纪惜惜的选择,开始挑选些皮革和绳子,纪惜惜在犹豫,自己不能肯定能否接受瞿秋白所有的要求,如果光是捆绑鞭打还好,只是如果瞿秋白还要求别的呢,自己能接受吗。

“都是要我自己自愿的吗。”纪惜惜知道自己是在期待尝试另类性爱的欲望。

“当然。我答应你决不强迫你。”瞿秋白盯着纪惜惜。

纪惜惜被瞿秋白那摄魂的目光看的不知所措,仿佛有手牵着纪惜惜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瞿秋白见纪惜惜丝不挂还是有点羞耻的用双手交叉在前面,遮挡住私处说:“到现在你还感到羞耻,这很令人兴奋呢。”说着将纪惜惜的只手抓住,让纪惜惜曲起五指,瞿秋白用保鲜膜将手紧紧的裹了起来,直到纪惜惜连手指动下都困难,再将另只手同样处理。

感到满意之后,瞿秋白取出双黑色的皮手套,手套没有手指的分叉,非常长给纪惜惜套上,直套到纪惜惜的腋下,然后利用上面许多的金属环将纪惜惜的胳膊拉到后面固定。

两条胳膊并拢在起,直到腋下的皮带收紧,让纪惜惜感受到了肩部反关节的疼痛,瞿秋白收紧的恰到好处,让纪惜惜感到疼痛但又不是无法忍受。

瞿秋白取来长长的绿色的绳子,开始捆绑纪惜惜的胸部,胸乳上下并行的绳子使纪惜惜本就不小的胸乳更加突出,特别是将两道绳子纵向在乳沟处收紧时,纪惜惜感到有点胸闷低头看自己的胸乳被近乎残忍的捆绑,令纪惜惜产生了异样的感觉,纪惜惜开始发热,同时感到幽境的湿润。

此时,瞿秋白拿来个像刚才看到,插入白芳华体内的那个角先生,近看纪惜惜才发现这个角先生与以前青楼中的不同,它的端头有着个好似有;婴儿小口般的裂口,瞿秋白在角先生后端旋了几圈后那角先生便开始不挺的扭动,前端的小口也开始不停的开合,纪惜惜忍不住伸手向那角先生探去,刚碰触道那角先生阵强烈的酥麻感便通过手指直冲向的全身。纪惜惜正惊讶时,只听见瞿秋白说道:“这只角先生是我师门位前辈毕生心血造出的,它内有机簧,只要在后面旋紧,就会不停的动作,而且它还会不停的令人有着全身酥麻的感受”,

“这是何物如何打照”

“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这角先生外体渡着白银内里是用异兽毛皮所制,据说那异兽就是传说中的雷兽,除了这角先生还有数个配套的夹子。本门那位毕生也就造出数件此物,旋紧次机簧后至多可用三个时辰,这第次你先感受个时辰。”纪惜惜听了瞿秋白的介绍,心中充满了恐惧,不知道那将会是什么感觉,纪惜惜没有开口求饶,知道那没有用,但看瞿秋白的眼神还是透出哀求的信息。

瞿秋白吻了下纪惜惜,轻柔的抚摸了会纪惜惜的臀部,蹲下来,纪惜惜不由自主的分开了腿,瞿秋白抬头赞许的看了纪惜惜眼,在耻骨上吻着,纪惜惜同时感到冰凉的角先生使火热的幽境获得了清凉的舒适。

瞿秋白用力顶到里面,将根事先已经头固定在屋顶的两根绳子,拉过来勒在花唇间,防止体内的东西脱落,然后从大腿到脚腕共捆了四道。

瞿秋白将个绵垫放在纪惜惜面前,让纪惜惜跪在上面,纪惜惜心中下子充满了感激,顺从的跪下,瞿秋白开始收紧勒在花唇间的绳子,并不时用力扒开软柔的花唇和大腿根松软的肌肤,检查和调整着。

由于绳子紧紧的勒在花唇间,使幽境的肌肉内收,驱使金属的放电头紧紧的顶在子宫颈上,也使幽境变小,让放电头给纪惜惜充实的感觉。

为了防止纪惜惜侧倒,瞿秋白在纪惜惜胳膊两侧用绳子拉紧固定在墙上,取来个皮制的头套,将个短的硬塑料管插入纪惜惜的口中,将头套套上,纪惜惜的眼前下子变得漆黑。

可以感到瞿秋白将头套在脖子处收紧,纪惜惜变得更加紧张了,自己将十分无助的接受电击的虐待,自己能承受吗?

这时,感到瞿秋白将纪惜惜的脚抬了起来,这样纪惜惜就变成了全身的重量都在两个膝盖上,好在瞿秋白刚才给纪惜惜的垫子,使纪惜惜暂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就在纪惜惜暗自感激瞿秋白时,乳头上猛地传来了火热的撕裂般的疼痛,纪惜惜下全身绷紧,血液下冲向大脑,接着另个乳头也传来了同样的感受,纪惜惜不由的从喉间发出了惨叫。

瞿秋白温热的手抚摸着纪惜惜的胸乳,只手搂着纪惜惜的腰,给纪惜惜安抚的暗示,纪惜惜平静了些,乳头上的疼痛开始减弱,纪惜惜知道是麻痹的开始,造成疼痛的是弹力很强的夹子。

瞿秋白离开了纪惜惜,四周下静了下来,纪惜惜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心里开始想三个时辰将会很漫长,自己为什么会接受瞿秋白的这种方式。

内心不断地寻找着答案,由于视觉的消失和听觉的减弱,使得自己思考的速度加快,瞿秋白带给纪惜惜的是全新的、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和满足,现在自己开始认可性爱就应该是纪惜惜昏迷那刻的感觉。

自己是在追求那种感觉,原本感到的快乐,丈夫所给自己的那种感觉根本无法与之相比,况且瞿秋白的那种眼神使纪惜惜感到自己本就是属于瞿秋白的,瞿秋白给纪惜惜的那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将高潮的感觉提升了,就如同人们常说的苦尽甘来,才更能体会甘的香甜。

纪惜惜虽然理智还在排斥这种方式,但纪惜惜知道自己确实已经被瞿秋白征服了,吃饭的时候直在回味瞿秋白给纪惜惜的那种奇妙无比的感受。

没有任何征兆,纪惜惜感到阵仿佛子宫被强行拉出幽境的剧痛,两个乳头好像被拉拽掉般,突然的疼痛使纪惜惜惨叫着,但纪惜惜听不到自己的叫声,只有喉部声带的颤抖,知道自己在叫,严格的说应该是喊或是吼,因为舌头无法动,所以不是叫。

那种感觉很快过去了,让纪惜惜感到了幽境里东西的存在,纪惜惜试图扭动下,以便获得些变化的感觉,可是没有,有的则是受刺激后分泌更多的体液带来的搔痒。

脑子里开始不断的出现那红绳捆绑下扭曲的肉体,白芳华那白皙无比的臀部上鲜红的鞭痕,昨晚被瞿秋白操弄到高潮,那昏迷前失重的感觉,纪惜惜越来越期待那种感觉。

纪惜惜甚至开始期待电击能将自己带入那种感觉。

已经不知被撕裂了多少次,现在已经不再想其瞿秋白的了,脑子里不断的在默算着时间秒秒的过去,从上次电击到下次来临,越来越精确的计算出电击的间隔,如同洗脑般的重复,纪惜惜仿佛在每次电击后,开始期待下次的到来。

尤其是那电流有强有弱,连续的弱电击几乎就让自己获得丝满足时,强烈的电击粉碎了自己的梦,堆积起来的快感几乎就到顶峰时,强烈的电击使堆积的下坍塌,只能重新再来。

这种无休止的重复使纪惜惜旺盛的情欲次次的压缩,得不到释放,纪惜惜被强烈的快让纪惜惜疯狂的情欲搞的泪流满面,纪惜惜求饶般的不停地喊着,想引起瞿秋白的注意,纪惜惜不知道瞿秋白在不在。

纪惜惜受不了这种拘束在切无助的状态下,次次的重复着越来越接近崩溃的感觉,纪惜惜不知道离个时辰还有多久,在自己的感觉里好像早已过去,这个漫长的时间比自己想象的要长久的多。

已经能准确的计算出每次电击的来临,可是已经过去了还没有发生那种撕裂的感觉,就像每次都准确的月潮,突然没有来,心情马上就紧张起来,边希望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又担心这不正常的停止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将自己已变得异常敏感的感觉向四周扩散开来,并没有什么异样,此时两个膝盖已经变得麻木,血管在异常的刺痛式的跳动,两个大腿的内侧凉凉的,知道自己又流出了许多的淫液。

反关节扭曲的双肩已经没有了知觉,被缠绕包裹的双手灼热异常,两个乳头仿佛已经不存在了,只有呼吸时或是想减轻私处绳子的挤压,挺起身子时才能感到胸乳的头部被拉拽着。

不知多久脖子上在解开,皮革的头套取下来,强烈刺眼的光线使纪惜惜闭上了眼睛,温热的嘴唇滑过纪惜惜火烫的脸颊,停在了长时间张开时无法合拢的嘴上,瞿秋白的气息令纪惜惜感到安慰。

乳头上传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纪惜惜重新感到了胸乳的存在,随着瞿秋白技巧的亲吻,纪惜惜的血液开始沸腾,开始恢复原状的乳头传来了奇异的搔痒。

纪惜惜睁开眼睛,用热切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瞿秋白,股女性委屈后想在心爱的人面前撒娇的情怀,使纪惜惜不由自主的说:“义父,太难受了。”瞿秋白用手轻抚着纪惜惜有点凌乱的头发,象主人爱抚自己的宠物,纪惜惜轻轻的靠在瞿秋白肩上,瞿秋白边搂着纪惜惜,边解开双腿的束缚,瞿秋白抱纪惜惜起来,纪惜惜竟然无法伸直双腿。

瞿秋白边抱着纪惜惜,边按摩着纪惜惜的双腿,在瞿秋白的帮助下,纪惜惜终于站直了,瞿秋白边解开纪惜惜的双手,边在纪惜惜耳边说:“怎么样?愿意接受我爱你的方式吗?”纪惜惜不知道自己怎么下失去了思维,只有潜意识的顺从,纪惜惜点点头,心中由对瞿秋白的爱和依恋而产生的柔情说:“义父,惜惜爱你。”瞿秋白用热吻回报纪惜惜,然后认真的按摩纪惜惜麻木的双肩,使得纪惜惜的胳膊能尽快的恢复,当纪惜惜能双手搂抱瞿秋白时,就感手指尖传来阵阵的刺痛。

瞿秋白在纪惜惜臀部上轻轻的拍拍说:“你不想去把身子洗干净吗?”纪惜惜这才意识到自己下体片湿腻,不由羞愧的低头。

瞿秋白说:“自己取出来后去洗澡,该吃饭了。”纪惜惜看着瞿秋白下变得冷漠的样子,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样,从体内抽出放电的金属物令纪惜惜全身发软,强烈的松弛感使纪惜惜感到了空虚,大量的淫水随着角先生的取出而涌出来,纪惜惜不得不用手捂住,这对纪惜惜羞耻的心理又是种训练,有点艰难的步向后厅的浴室。

路过正厅看见瞿秋白坐在春椅上喝着茶,自己手捂着私处,那淫秽的丑态让瞿秋白全看到了,纪惜惜羞耻难当的全身发热,股异样的冲动几乎将纪惜惜推到顶峰。

温热的水流抚摸着纪惜惜滚烫的肌肤,纪惜惜将透着薄荷清香的皂液涂在身上,手掌夹着泡沫滑过乳头时,传来了丝疼痛的酥麻令幽境抽搐起来,纪惜惜不由自主的双手抚弄着硬硬的乳头,阵阵的刺痛刺激着纪惜惜的情欲,快感波波的流向全身。

纪惜惜分出只手,为了能同时的刺激到两个乳头,用胳膊的小臂刺激,另个手掌抚弄,将分出的手有点颤抖的伸到两腿间,立刻就传来了令纪惜惜着迷和兴奋的感觉。

手指在被绳子折磨的红肿而敏感的花唇间滑动,带有麻木的刺痛使纪惜惜感到了酥麻的快感,当手指触碰到可以看到突起的阴蒂时,双腿发软,阵高过阵的快感在体内堆积,慢慢的爬向纪惜惜期待的顶峰。

开门的声音令纪惜惜惊,瞿秋白用看着纪惜惜说:“要吃饭了,快些出来。”纪惜惜看着关上的门,种被捉奸的感觉,自己淫荡的自慰被瞿秋白看到了,心理的羞耻冲击着纪惜惜,堆积起来的快感被惊吓后荡然无存,留下的是难忍的奇痒和燃烧的情欲。

匆匆洗完澡,仅仅穿着件翠绿的薄裙,来到大厅,白芳华瞿秋白已经准备好了午饭正在等她,想起纪惜惜像个犯错的小孩样不敢看两人,这时白芳华道:“姐姐,来、坐这”

低低地回应了声纪惜惜依言坐下,火热的私处接触到冰冷的椅子,令纪惜惜产生了异样的刺激,纪惜惜只好看着桌上的饭菜,好让自己分散注意。

看来白芳华的手艺不错,不用吃光看就很有食欲,纪惜惜不由抬头看她,她正在对瞿秋白甜甜笑着“姐姐下午该干什么了?”。“义父和她有不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纪惜惜心里微微闪过丝的嫉妒,同时也与白芳华起都期待的看着瞿秋白等着他说出答案

“下午可以上玉马了,”瞿秋白很轻松的说了出来。

白芳华反映很吃惊的说:“这么快?”“你和她不样,你多长时间才能承受雷兽制的角先生?”瞿秋白非常暧昧的看着她俩。

白芳华竟然脸下红了,不好意思的看了纪惜惜眼说:“十二天。”纪惜惜听着瞿秋白俩的谈话,心里不知自己该自豪还是悲哀,纪惜惜能知道瞿秋白俩在谈论自己的淫荡,那奇异的角先生,自己第次和瞿秋白在起就可以承受了,而白芳华是被瞿秋白拥有了十二天才行。想起那销魂的感觉,纪惜惜的浑身又开始发热,被充分挑逗的欲火冲击着纪惜惜的神经。

吃过饭,纪惜惜帮白芳华收拾,好奇心使纪惜惜问白芳华什么是玉马,白芳华看着纪惜惜说:“姐姐这么着急吗,很快姐姐就知道了”。

纪惜惜内心的担忧大概从脸上表露出来了,白芳华看看纪惜惜说:“不用担心,叔父可是非常会体贴人的哦,而且啊这玉马可是我师门的件宝贝,对女人可称得上是仙物了,将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羡慕姐姐呢。”白芳华的话让纪惜惜感到微微的放松和好奇。

想想白芳华的话、纪惜惜走进侧厅,瞿秋白坐在春椅上,纪惜惜看着瞿秋白的背面,瞿秋白说:“过来坐吧?”纪惜惜只好走了过去,可是下子不知坐在哪里,是靠着瞿秋白坐,这是纪惜惜想的,纪惜惜想被瞿秋白抱着抚摸,女性的矜持却提醒她该坐在另外的春椅里。

瞿秋白没有给纪惜惜任何的干扰,让纪惜惜自由的选择,纪惜惜最后还是选择了瞿秋白的身边,纪惜惜有点忸怩的坐下后,瞿秋白转头看着纪惜惜说:“你的感觉还好吗?”纪惜惜抬头看到瞿秋白那双摄魂的眼睛,被征服的奴性在体内开始滚动,纪惜惜不加思考的靠过去说:“非常奇妙,只是有点难受。”瞿秋白搂住纪惜惜光滑的肩抚摸着说:“你还要经历许多的训练,不过到最后你就会知道忍受那些难受的经历是值得的。”纪惜惜听了瞿秋白的话,心中升起了股柔情,有点讨好的说:“惜惜愿意接受,有时惜惜可能会受不了,但惜惜会接受的。”瞿秋白吻了下纪惜惜说:“你是个很特别的女人,所以我会对你使用特别的手段,你的耐受力也强过别的女人,我很喜欢你,”边说边毫无顾忌的将手伸到衣服里,抓揉着纪惜惜的胸乳。

纪惜惜被瞿秋白的抓揉搞的浑身发软,无力的靠在瞿秋白的身上,瞿秋白搂着纪惜惜将纪惜惜带进了那间让纪惜惜害怕的房间,纪惜惜站在那里看瞿秋白准备着,心中好奇心使纪惜惜期待,但更多的是担心自己是否能承受住瞿秋白带给纪惜惜的。

瞿秋白然在墙边或长或短的敲打阵再,用力推,阵机括声中墙边现出个小门,然后瞿秋白示意惜惜跟来,

纪惜惜吸了口气,压抑下心头的不安地走进门里。

门后是条幽暗的走道,虽然漆黑片,却有点点荧光,那荧光赫然是粒颗颗的夜明珠。

瞿秋白领着纪惜惜左弯右拐,走了阵子,接着便停下来,拉开扇门光芒暴涨,

纪惜惜发觉已是置身在个石室里,石室墙壁上都是奇形怪状的异物,纪惜惜能辨出其中的十之二,都是男女交媾时助兴之用,虽知猜到这些东西都是用以“侍候”女子之物。却也无法猜测出它们的用处。

“这些器物会不会被自己全都用上。”纪惜惜压抑下砰砰乱跳的心,将目光从墙上挪开。却发现石室中间放着具墨黑色的石马,那石马表面虽形似童玩之物,可却大了许多,除了高度不如外,形体大小几乎都跟真马相去不远,随着瞿秋白抚拍拭抹,那石马竟缓缓颠簸摇动起来,也不知是否是为了尽量形似真马,真人坐上去时的晃动,想来和骑乘马儿差距也不会太大吧,若换了前几天,此物既然放在此处,纪惜惜可以想象这马背上定有着机关,骑乘上去只怕滋味难以想象,

看到这石马纪惜惜芳心荡漾,双眼儿却不住地打量着那匹石马。外观是玉料制成的,马背处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体,整个马身都打磨得甚为光滑,马背马腹处甚至还镶上了毛皮,便裸体骑乘上去也不易受伤;三角柱顶端虽是圆滑,可纪惜惜眼尖,却看出其中微有颗粒起伏,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伸手去摸才摸得出真相,加上这石马虽不若真马高度,可若骑了上去,即便以纪惜惜修长玉腿,双脚也是难以及地,光想到整个人坐在上头,任着石马颠簸挺动时,下体会受到什么样的刺激,纪惜惜便不由浮想连翩,这念头虽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纪惜惜心生羞愧,但不知为何,却是那么拂拭不去,她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娇躯愈来愈是滚烫,

幸亏此刻瞿秋白正专心调校着石马上的机关,纪惜惜虽是心中羞愧不已却还混着难以磨灭地将自己全盘献出时的快意。种熟悉无比的饥渴感觉袭上心头。

闭上美目,咬紧牙关,纪惜惜拚命要自己别去想起以前与男人欢爱的种种,要自己别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高潮滋味,可那淫荡的想象却似生了根,在心中紧紧扎住,渐渐成长茁壮,任她怎么努力,再也驱逐不去。

“怎么了,惜惜?”被瞿秋白这叫,纪惜惜才似从那渐渐将她没顶的可耻想象中抽离出来。她睁开双目,虽早有心理准备却被入目之物骇得声惊叫,那马背前端,竟不知从哪儿长出了根硬物,就如男子阳物淫兴旺盛时般高挺强悍,上头青筋勃挺之处,只怕连真正男人的肉棒都有所不及,那种挺法,那种姿势,却也将女人心中最渴望的个思绪勾起,仿佛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思绪登时汹涌,男欢女爱时那疯狂淫恶的种种,再也压抑不住。

她只觉得双足发软,双眼儿本能地躲避开那马背上硬挺的假物,这时她发现马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阳具,

“别害怕,姐姐……这东西……不可怕的……”白芳华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只手扶住了纪惜惜发颤的娇躯,纪惜惜回头看去白芳华不知道何时来到自己身边,

“姐姐……别担心……这东西……不会弄伤人的……”

白芳华纤手轻揽着纪惜惜的纤腰来到个石人面前,虽说隔着衣裳,却也感觉得出纪惜惜身子僵硬,显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情中羞惧之间,却带着三分掩也掩不住的春情媚意,白芳华也算过来人了,哪不知道纪惜惜心中天人交战?

“其实……其实……哎……妹妹也在上头搞过…………很舒服的……”

似乎想起那飘飘欲仙的滋味,白芳华香舌轻吐,无力地舐着丰润的唇瓣,全没发现这样的自己有多么诱人,就连心中混乱难挨的纪惜惜,也不由看呆了眼,尤其注目着她忍不住在石人那假物上头轻柔套弄、缓缓抚摩的玉手。

“妹妹亲身试过……那滋味……可美得紧呢……绝不会受伤的……”

轻抚良久,好半晌才似发觉自己正在纪惜惜面前思春,白芳华脸儿红,那抚着假物的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收回。

“好姐姐……把衣裳脱了……骑上去吧……这些东西可是有正经用处的……本门有门双修之功名叫《素女心经》,据传是由上古之时有仙人传给黄帝后妃的,是只给女子修炼,初窥门径后就能驻容养颜,如有小成就能容颜永驻并且身体肌肤受到伤害也能很快就恢复,如果不是有这门功夫姐姐这么娇嫩的肌肤,师叔咋会舍得损害呢,而修练《素女心经》开始之时却需要有石中空青和万载玉髓这两物调和体内阴阳气息,姐姐你可知道,本门无数代前辈寻遍天下才在这地室内找到这两件宝物,这些石人玉马是本门位巧匠雕刻的,可是这些的阳物却全是天然造就的,宛如活物每当有女子交合之时还会伸缩扭动,特别是当其满意之时便会自连接的地脉内喷出束白泉,这几个石人石茎内喷出空青是涤洗身体,而玉马则喷出玉髓。姐姐先照顺序和这几位石人交合,待这些石人都喷出过空青后在和玉马交合,姐姐可定要记住,和石人要快,要是个时辰内四个石人还没全喷射,那就要重新开始了”。

白芳华却不知道《素女心经》实在是夺天之造化,逆天而行的双修功法,而天命门传下的《素女心经》本是残本,原来也只能驻容养颜之用。但是如今纪惜惜体质特异,旦修炼这上古仙人流传下的《素女心经》之后,随着修行时间的增加体质就会逐渐改变。将来不管纪惜惜受多重的伤,都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等待着享受下次的伤害,她的身体会越来越敏感,她体验到的痛苦与快乐也越来越多,记忆会越来越好,这些男女欢爱的经历会永远留在她的记忆中,她的身体和体液都会散发出香味,她的唾液和下体的蜜液将成为最厉害的春药和壮阳药,她的肌肤会越来越温润如玉甚至行房时能自动运转使腹部能变得半透明状,让自己体内阳具行进览无余,同时她的寿命会越来越长,最后很可能踏破虚空,成为天人。不过这却是好久好久之后的事情了。此刻由于这心经的缺陷。纪惜惜经习练,便会引发体内的情火,增加性欲,定时限之内必须得到适当的排解,否则便会遭到精气反噬,轻则淫魔如脑,变成花痴,重则欲火焚身,化为灰烬。

但是纪惜惜体内却曾经被植入过“隋侯珠”。那隋侯珠却是修炼采补之功的女子梦寐以求的宝物,隋侯珠又叫作玉女长春丸,植入女子下体内立刻消融,更妙的是此药消融至蚕豆大时辰,里面还包着粒小丸,这小丸里被灌进去很多极小的小虫,那是传说中由上古天魔女精心陪育出来的,叫做“精虫”。它们以精液为食,由于男子的精液射入女子子宫,便被这些精虫吞食,吃饱后,它们就会在女子子宫里蠕动,不停的分泌种很强的激素,,令女子容颜长留,

而隋侯珠最为可贵的却是这东西能逐渐清除了女子体内的毒素,转化女子体内杂散气息和由男女交合得来的男精来滋补纯化女子元阴,而这个作用对纪惜惜尤为重要,原本她在数月内接连身中数种天下罕见的媚毒,几种药性迭交下天下无论如何贞烈的女子也只会变成头只知道不停求欢的淫奴,除了与男人交合外在也不会有其它念头,而隋侯珠本身就能转化男精来滋补纯化女子元阴,而且随着时日长久,只要纪惜惜能大量获得男精虽然体质依然敏感却终究会能控制住自己的身心更能随意控制身体发情与否,只是以她那些媚毒已经是深入骨髓,想要清除已经不是短短数月和少数男人就够的了,没有数年时间上十万次的欢爱交媾是不可能了,而且在刚开始的这些时日,那些精虫为了清除媚毒,更会分泌的情素渗入她的幽谷,令纪惜惜享受女子欢爱高潮的欲望越加强烈。这样纪惜惜每日如没享受到十余次高潮,药性不但不消退,反而会越来越强烈……但无论如何总算是有了终结之日,

但是如此来纪惜惜原本阴阳双修的媚功也彻底转变成为采阳补阴之术了,虽说此刻她的功力还浅,但到了床上,那功夫不只让和她云雨的男人享受愈发舒畅,对纪惜惜自身也有所裨益,像先前万财来虽大施手段,干得狠又吸得猛,但纪惜惜虽元阴大泄,交合之间阴阳相接,却是颇有补益。这时却没有个人知道这些。种种机缘巧合之下纪惜惜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成为传说中的天妓——天魔女

此刻的纪惜惜正轻咬银牙,忍着心中的不安,微颤地解起了衣钮。虽说心知这是必然之事,可手怎么也快不起来,若非白芳华看不下去,边搂着纪惜惜轻声抚慰,边伸手帮她宽衣解带,光靠纪惜惜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将自己脱光。

还带着些许湿气的衣裳渐渐滑落地下,眼前的淫具加上白芳华温柔的抚爱,不像男人那般粗鲁火热,透着丝温柔细致,纪惜惜脱衣之间却也渐渐觉得身子缓缓地热了起来。

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纪惜惜身上再无片缕遮身,白芳华才放开了手,妤生打量起自己的纪惜惜,只见她虽是羞怯得不敢抬头,可原本苍白的肌肤却渐渐引发嫣润,身形愈发地前凸后翘。

尤其她香肌雪肤之上,还透着几丝微微的红痕,见便知是云雨之间被男人太过粗暴的揉弄所留下来的,从那模样看来,还是最近留下的痕迹呢!即便这般年轻的肌肤都来不及恢复,白芳华看了也觉的心疼,不由搂紧了纪惜惜,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痕“没事了……姐姐只要你修炼了素女心经就不会留下痕迹的……”

纪惜惜的目光望着那几具石人,那第具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纪惜惜咬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缝抵着阳具,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花径时,缕阴寒直透体内,纪惜惜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娇吟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仅仅套弄了小会那石棒便喷出股清凉的液体冲进纪惜惜体内,感觉到的纪惜惜松了口气“也许不是很难呢”,她微微喘了口气,起身,走到第二个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手平举,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立,好像比第个石人更长大,纪惜惜掂着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私境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纪惜惜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男人的摧残,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多次,便抽身而出。时间却比第次长了不少。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纪惜惜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的顶端抵着花径,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寸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多于痛,纪惜惜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很快的。很快便行了!』纪惜惜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纪惜惜神思仿佛,也不知道动了多久,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的酸麻愈是难过,迷糊中感觉股热流喷进体内,克制住自己的依依不舍,脱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会,纪惜惜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具石人身前,低头看,忍不住惊呼失声。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柱擎天,只是那东西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以前任何个男人的阳具还要壮硕恐怖。

纪惜惜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就在这时传来白芳华催促的声音“姐姐时间不多了,要快些”知道逃脱不了了,她探手在私境摸了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定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纪惜惜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到尽头了,纪惜惜发觉还有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疼得纪惜惜哀号声,喘个不停。

纪惜惜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渐渐地子宫立开始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高潮喷射而出,就在这时传来白芳华的声音“姐姐时间过了,要从头来过的”

羞愧不已的纪惜惜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刚才高潮是沁出来的阴精时,纪惜惜还是忐忑不安,恐防时间过长,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纪惜惜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跨在石人身上,手扶着石人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蜜径口慢慢地坐了下去。淫水泛滥的蜜径早就为阳具的进入做好了预备,粗壮的阳具借着体液的润滑再次慢慢地进入了纪惜惜体内。“哦……”饱满充实的感觉涌上了纪惜惜的心头。

巨根插入三分之后,纪惜惜吃不消地便想要起身抽离。不想边的白芳华突然伸手抱紧这她的雪白的酥胸猛地向下用力,下就将毫无准备的纪惜惜按了下去,同时,那坚挺雄壮的巨大石棒狠狠地插到底,直顶纪惜惜私处内最深处的子宫口,差点便插爆了子宫!

“啊——!痛、好痛!不要,会插坏的,不要……”

纪惜惜几乎立刻就痛苦地叫喊出声,即使像纪惜惜这样经验颇丰的的淫荡熟妇也吃不下石人异常粗大的阳具,但是此刻这石棒完完全全插尽她身体的最深处,使她有种被串刺般的受虐感。耳边传来白芳华的声音“姐姐,象刚才你那样是不行的,妹妹来帮你把,姐姐忍忍很快就好了”,

然后白芳华紧抱这纪惜惜酥软的身体,开始快速地上下活动着,让石人胯下那根异常粗长的的巨根下比下快、下比下重地深深插入纪惜惜小穴的蜜径深处。连续抽送了阵后,纪惜惜的痛苦的声音逐渐开始夹带着妖媚,虽然她下身小穴仍肿涨得不堪重负但是她的臀部也自发地扭动起来上下套动。饱满的蜜径壁如同厚厚的肉垫般包住石棒挤压着。再白芳华刻意不断地调整下纪惜惜变换着姿势用个又个不同的角度套动挤磨着石棒

突然间,白芳华停止了动作,已被挑逗得情欲高涨的纪惜惜顾不上下体肿痛,纪惜惜用双手撑在石人的腹部上,,好似头发情的母兽般狂扭腰臀用小穴的蜜径耸动挤压巨根。随着她雪白丰腴的臀部上下运动,胸前那对高耸的山峰欢快晃动着,

成熟的小穴更像张灵活的小嘴般不停地吞吐着柱擎天般坚挺雄伟的粗长石棒。纪惜惜每次的耸动,都把石棒整根吞入自己的蜜径中,让粗壮的阳具进入到她的最深处。晶莹的淫水被挤到了外面,四处飞溅。

“~噢~插穿了,唔~哦~”纪惜惜不停地耸动着臀部,寻找着性欲的至高点。小穴内的蜜径也充满节奏感地收缩耸动。

她用双腿紧紧的夹住石人的腰,细腰不停地扭动抽插。她的感觉全集中在了下身,不停地做着最原始的动作,寻求着高潮。沉重的喘气声和销魂的呻吟声互相交织着,混合着从下身传出的水声布满了整个房间。纪惜惜妖艳的蜜径更加收缩了,紧紧地夹紧着石棒,口中丧失理智般开始大声呻吟着,呻吟声中,全身剧烈颤动很快她就要达到了高潮了。

就在着濒临绝顶之刻从那石棒内突然喷射出股冰凉的激流,冰冷的刺激让沉迷于欲望的纪惜惜清醒过来。耳边传来白芳华惊讶的声音“恭喜姐姐,姐姐着实另妹妹佩服,妹妹原本还以为姐姐还要好几次才能通过这些石人的考验,不想竟然如此轻易就过去了”。“可以了吗!”纪惜惜心中微微叹息声“也不知道是在感叹自己终于通过了考验还是感叹通过了考验太快了”,止住动作,强忍着身下的疲软便欲起身,雪白的臀部刚要脱离石人却只觉的双腿再无力气下又软坐下去,高昂坚挺的巨根再次吞入娇弱的小穴内。这时纪惜惜清晰地感觉到小穴上下如烈火灼烧般疼痛,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这疼痛带走。纪惜惜差点便要放声哭泣,求助的目光地看着身畔的白芳华。仿佛听到了纪惜惜的企求,白芳华上前来搂紧纪惜惜,在白芳华的帮助下纪惜惜艰难地爬起来,从石人身上脱出了身子,

略微休息了会,纪惜惜回了口大气,正要向白芳华道谢,却看见白芳华递来条白色的罗巾,她才发觉自己股间凉渗渗的,白浆似的水点从私境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羞愧不已,取了汗巾,抹去下体秽渍,待她略微收拾好身子,不待她道谢白芳华便牵着她的手来到那匹玉马前,这时白芳华握着她的手轻抚着石马,纪惜惜只觉触手片滑润温暖,“惜惜姐姐这石马与前些石人不同,它可是温玉雕成的……等师叔调好机关姐姐就可以上马了……嗯……好不好?”

这时候终于做好准备工作的瞿秋白走了过来,用绿色的绳子在纪惜惜身上捆绑着,使两个胸乳高高的突起,双手上臂平行绑在肩侧让她双手只能略微活动,然后瞿秋白用暧昧的目光看看纪惜惜,用手揉着纪惜惜的胸乳,轻声在纪惜惜耳边说:“会让芳华帮助你,她会让你而获得更大的快乐。”纪惜惜知道瞿秋白是有意要羞辱自己,可纪惜惜从内心里没有丝毫的反感,滚动着的情潮令纪惜惜无法拒绝。

收到指示的白芳华扶着纪惜惜纤腰,让她小心翼翼地上了石马,上了石马纪惜惜才发现自己如果伸直脚尖,正好能够到石马曲起的马蹄上,只见纪惜惜脚尖挺直立在石马上,手攀住马颈,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间,纪惜惜知道虽然自己的那两片充血的花唇左右闭合,可是私境里边却还是酸痛不堪,微微吸了口气。她微颤地分开自己那粉嫩的幽谷花瓣,随着花苞轻绽,丝汁光已然溢了出来,染得那勃挺的假物在水光中愈发显得栩栩如生。

纪惜惜闭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将那假物寸寸地吞没,身子娇颤不已,脸上表情似喜似恨之间却透露着身体本能那强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娇媚的水光,显见这时纪惜惜虽是心中不喜这般淫物,却是忍不住体内的渴望,主动移樽就教,动作间似有若无的抗拒,全然透出心中的矛盾挣扎,白芳华心中的惊疑却是愈甚。纪惜惜神态之中本能的肉欲渴望不是假的,这种事本来也不出白芳华意外。白芳华比任何人都清楚,旦女人放开胸怀,那情欲之念确实能令人全盘改观。

但纪惜惜如此轻易就沉沦其中、难以自拔,,却是大出白芳华意料之外,

纪惜惜竟是全然无法抗拒地臣服淫欲之下,难不成……她真的无论是谁都不管了?

愈是想到如此,白芳华愈是心中震惊。看纪惜惜这等神态,很快就会彻底的沦陷了,原本预备的那些应对纪惜惜抗拒的措施看来是用不上了

“芳华……妹妹……”

虽知这淫物威力必是难以承当,可真坐了上去,纪惜惜才知其威。那挺起的假物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温度之外,肌肤接触之下竟也是真假难辨,那圆锥的最大处直径在六寸左右。圆锥的头部刚刚顶进幽境口,纪惜惜幽境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再进入几分后,纪惜惜就感到自己似乎要被这淫物顶起来了。不仅如此;那阳具看似微不足道的凸起处,却更是令纪惜惜想象不到的可怕,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间,不只让那假物刺得更深,马背顶端处那小小的凸起,登时刺入幽谷口处柔软的肌肤之中。

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可那强烈的刺激混着微微的痛楚,在股间火辣辣地燃烧着,刺得人定力再强也难端坐,若非白芳华还伸手固定着石马,让她可以好好端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动摇,这石马想不前后上下好生晃动番都难。

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得颇为圆滑,即便股间无论幽谷、会阴或菊穴均是娇嫩到吹弹可破,也不至于因此受伤,可涌起来的感觉,却比更加强烈了。本来当看见这淫物之时,纪惜惜虽是心生畏惧,体内的春情却不由自主地燃了起来,现下被那栩栩如生的假物深深刺入,滋味与男子相较之下,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那凸起的刺激……

纪惜惜闭上双日,只等着白芳华松手,这石马前后晃动摇荡起来,袭上身来的滋味只怕就等同于男女交欢的滋味,心中虽还带着羞惧愤怒,却不能不想要放怀奔驰。

这时瞿秋白突然用手拍打纪惜惜发胀的胸乳,然后手指挤捏、捻挫着纪惜惜的乳头,疼痛使纪惜惜忍不住的流出了泪水,同时却感到了异样的感觉,种受虐后被人彻底征服或是不得不屈服的情怀在体内流动,竟然获得了令纪惜惜全身轻松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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