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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03【第一章总之我的姐姐是个碧池】3年7月11日,星期天,街道。HΤΤP卅豾.九⑨ωεΝkú.℃ǒM

“阿遥,我要买这个!”姐姐蹭着我,撒娇。

我点了点头,她抱着我向那个摊位走过去。

我叫祖遥,简称阿遥,性别男,爱好姐姐。

这个抱着我的手臂的女人,是我的姐姐,祖佳佳,人尽可夫的婊子,但是超可爱。

姐姐穿着轻薄的连衣裙,踩着15厘米的高跟凉鞋,肚子高高鼓起,抱着我的胳膊。

连衣裙的领口低得吓人,几乎把整个胸部露在外面,微微鼓起的弧度略显色气。两条轻飘飘的吊带遮在胸前,但只挡住正面,走动甚至呼吸时身体的轻微晃动就会让嫣红的乳晕隐约可见,只需要轻轻被从侧面拨一下就会完完全全彻底暴露在街道上所有人的眼中,硬挺到几乎要渗出血液来的娇嫩乳头从很远都能被清晰看到——就像现在这样。

色情产业在二十八年前就已经彻底合法,人口买卖、性奴隶、秀色这些事物也从黑色变成了灰色——人口太多总要消耗,而地球已经经不起战争了。所以路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最多因为姐姐很漂亮多看两眼,一脸猪哥样死死盯着的已经很少了。

如果他们知道姐姐是什么人,还会这样吗?我很好奇。

不管三年前是什么人,现在姐姐只是个疯狂撒娇卖萌的发情小母猫。穿上高跟鞋后和我一样高的身体依偎在我身上,超级可爱。红宝石一般晶莹,也像红宝石一般坚硬的乳头随着身体的左右摇摆反复划过我的手臂,麻麻的,略带婴儿肥的脸颊让人想咬一口。

和少女般娇小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高高鼓起的肚子,本来包过半个大腿的裙子现在堪堪没过阴唇,在裙子主人兴奋的走动中悄然露出了整个阴部,粉嫩的阴唇伴随着大腿的分开合拢肆意张合著。潺潺淫水从那个绝妙的口子中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流到鞋里,迅速在地面形成两滩水迹,抬脚落脚间发出“啵”的恋恋不舍和“噗嗤”的欢快呻吟,淫霏的水声就好像有人在奋力抽插上面的那个湿润的屄口似的。

淫乱、色情、放荡,放在别人身上会很膈应,但是我在十四岁时就明白了,从十七岁那年就接受了,然后不知不觉就习惯了,现在已经不在乎了——谁让我喜欢姐姐呢?

人是不能抑制自己的勃起的,同样的,我也无法抑制自己对姐姐的喜欢。

我是由百分之六十的对姐姐的喜欢和百分之四十的对姐姐的纵容构成的!——这话不能让姐姐知道。

姐姐的腹部鼓起的程度已经超过了怀孕。正常人子宫只能装五毫升液体,临盆时的容积也只有五升。姐姐不一样,她的子宫经过改造,子宫壁又薄又富有弹性(还植入了碳纳米管之类的东西加强),厚度只有常人的百分之一,层层叠叠揉成一团。同样是拳头大的子宫,强行扩张一下就能装十几升甚至几十升的东西。

如果不把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姐姐塞得满满的,感觉不到快感的她就有可能下意识扑向周围的人群,造成骚乱,或者拿别人的东西来自慰,给别人添麻烦。

她娇小的身体能够爆发出远超过我的力量,我可拉不住。

虽然我只需要一个“快感禁止”的指令就能防止这一切,但是凭什么要姐姐勉强自己?

长达十年的性奴生涯给她留下这无法磨灭的影响,根植在大脑结构深处的淫乱无法依靠科技抹除——那已经是姐姐人格的重要组成部分了。科技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一介草民还要让她天天禁欲不成。

现在姐姐在子宫里面塞了一两千个鼓鼓囊囊的避孕套,里面全是精液,什么动物什么人的都有——昨天我们玩的太嗨,早上起来太累,不想找丢得到处都是的震动棒,所以拿这些避孕套代替——这就是对社会最大的让步了。

有的时候我轻轻按一下假装和不存在的小家伙打个招呼,她就能泄一次,乖巧至极。

每次被精液灌得满满的,姐姐就会把那些精液收集起来,放进避孕套里面,十毫升一袋,上面写上日期时间对象,挂在卧室的墙上。

因为这些避孕套,哪怕每天都要清洗地板更换床单,姐姐的房间还是常年有一股腥臭味,不过她还挺喜欢的。

没有办法收集姐姐就记在心里,先按照量挂几个空避孕套,到时候在网上买好新鲜的精液装进去。

比方说,去年收拾屋子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避孕套上写着“2年2月3日,在研究所上班,和长的很像是猪但实际上怕不能发表所以不是那么回事的生物,抽插阴道22次,在口中射出”的字样。

真亏写得下啊。

那些避孕套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我专门买了一栋楼(现在房价已经便宜到一元一立方米了,还是因为不能够免费的缘故),每到新年就会把卧室里的全部转移到楼中,由机器自动分拣,卧室里面只有姐姐最近一年的斩获。

现在大楼已经快装满第三层了,姐姐有的时候会拉我进去逛,据说超级有成就感。

里面有七十吨精液啊,有次我跟姐姐开玩笑,我说:“要是哪天世界末日了,我们两个靠这些精液都能活五年半还多。”

然后姐姐就表示:“不是这样算的,首先把姐姐杀掉,靠吃姐姐可以让阿遥活两个月,接下来以精液为食物,节省点能吃十年零六个月,最后还有充足的水,又能活一个月……运气好我们两个可以活整整十年零九个月呢!”

按你这种算法把我吃了你还能活十四年呢。

有没有点常识这样子的话我们两个第一天就都死了啊你个蠢货。

看上去姐姐像是开挂一样聪明,半工半读十六岁就读完了大学,还是全额奖学金。

实际上她可笨了,笨到让人心疼。

她是那种人,会把帐算得清清楚楚,一番讨价还价把自己以最高价卖掉,然后笑着跑过来跟我说,阿遥你看,我把自己卖掉啦,一共卖了这么多钱,全都给你,钱已经数好了,用验钞机验过了都是真钞,这些钱怎么用的三百种方案我熬夜都给你规划好了全写这张纸上的,保管好记得看啊,姐姐不在了你要注意身体,天气冷了要多加衣服……至于她被卖到哪里去,是去山沟沟里面做媳妇,还是去食品加工厂做肉畜,又或者去黑煤窑里面挖煤,每天吃不饱饭还要给全体工人做性处理,不听话就直接鞭子打——她根本不会在乎的,哪个价钱高就去哪。

这就是我喜欢姐姐的原因中微不足道的一点。

我越喜欢姐姐,姐姐就越知道她做这种事情会让我伤心,所以她就越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因为姐姐做这种事情我会伤心,所以为了这种事情更加不可能发生,我就要更加喜欢姐姐。

没错,这就是我的逻辑(理直气壮)。

结果就是,每天我喜欢姐姐的程度都比昨天多一倍,按照自乘计数系统,到现在我对姐姐的好感度已经有一垓七千万亿兆京秭穰润那么多了,大概是宇宙总原子数的十九点三次方。

现在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了,但是由于我太喜欢姐姐,就想要更喜欢她,所以嘛……这种肉麻的情话我说出来根本不会脸红,因为我根本不好意思说出来。

以上的句子会埋在记忆的深处,确保姐姐不会看到——除非她哪天抽风了(虽然经常抽风)把记忆翻个底朝天。

————“就是这个,阿遥!”

姐姐看上的是一个漂亮的圆形胸针,上面画着凤凰的图案,金色的是完美配比的金铂合金,红色的是光学性质优化到极限的红宝石,其他五颜六色的花纹则是百分百纯度的有色玻璃。以前这么一个胸针哪怕穷尽人类的所有工业能力都无法生产出来,现在只收设计费和象征性的材料费。

我知道,这胸针真的会被姐姐别在胸上。

谁让我的姐姐是个碧池呢?我准备买了。㈨㈨ωēΝKū.CōM

但数数剩下的货币,所剩无几。

这年头主要的生活物资都是免费的,但是还是需要花钱。

研究所因为姐姐经常缺勤并没有什么工资,主要靠弟弟养。

“没钱。”

毕竟姐姐是个经常缺勤的碧池嘛,还喜欢奢侈品。

“不要想姐姐的坏话啦。”姐姐说道,但是我仿佛能够看到一条小尾巴在身后摇来摇去。

【碧池碧池碧池碧池。】这年头人人都有副脑,不只是用来上网,身体接触就能思维共享,权限足够的话包括记忆都可以任意访问。我们两个都给了对方最高权限,像是点开桌面文件一样,几个念头彼此间就毫无隐私,也不需要隐私。

粗略划分,我的想法在“思维层”,和她要说的话一般在“共享层”(或者“对话层”,虽然还可以传递感受),之下则是“记忆层”。

总之,我在心里骂姐姐碧池时,姐姐又泄了——她一直喜欢光明正大地看我的思维呢。

本质上,现在如果我想要把姐姐杀掉或者变成白痴,也不过是在脑子里面多确认几下的功夫。当然,她看到“杀掉姐姐”的想法只会感到兴奋,我又不会真的要杀她,这个磨人的小婊子。

“真的想要吗?”

“嗯嗯。”她踮起脚,芭蕾舞那样踮着,高跟凉鞋勾勒出优美的足部曲线,可爱。

这双凉鞋却不仅仅是凉鞋。凉鞋的鞋底很容易被踩下去,一旦踩下去,她娇嫩的脚就会被鞋根部十五厘米长的钉子钉入,一直到骨髓中。所以刚刚逛街时她完全是凭借着自己的力量踮着脚在走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前脚掌上。

姐姐的脚非常娇嫩,表皮层只有十分之一毫米,和眼皮的表层一样厚,几乎没有角质,触觉小体密布,用力跺下脚都容易高潮。

而现在,踮起的双脚让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脚趾上——她的子宫还满满当当塞着十几千克的避孕套呢。

我浏览着姐姐的感知。

趾骨几乎要折断,娇嫩敏感的皮肤将海量的疼痛传达给大脑,痛苦的程度不亚于任何一种酷刑,仅仅是一小部分感知构成的快照就让我咬紧了牙齿。

这种酷刑的痛苦被她的大脑强行处理成快感,并非是能够从疼痛中获取快感,而是疼痛和快感都能够同等地引发她的性兴奋并且坠入高潮的深渊。

从小时候起,姐姐就有这样特殊的体质,所有的外界刺激都能够正常感知并且区分,但是不管它们是正面、负面还是中性的,都可以让她感觉到舒适和愉悦。

眼睛感知到的光线也好,耳朵听见的声音也好,香或者臭的气味也好,味觉触觉也好——这些五感带来了本身的信息,但和正常人不同的地方在于这些感受本身就会让她愉悦。

“疼痛”是愉悦的,“疲惫”是愉悦的,“舒服”是愉悦的,“饿肚子”和“肚子饱饱的”都是愉悦的……对于外界每一条输入大脑的信号,她都感到由衷的喜悦。

当然,她并非没有情感,她看见悲伤的故事会伤心,尽管“看”是愉悦的;她被责骂会哭泣,尽管“听”本身是愉悦的;她伸手摸火焰会因为条件反射想要收手——是的,条件反射也是正常的——尽管“烫”也是愉悦的。

这种特性听上去很淫荡但是并非如此,这种“愉悦”和“性兴奋”并不直接关联,姐姐的身体并不敏感,而且她很自制——玩游戏很开心但是人也可以抑制自己的冲动。人是存在理智的,姐姐尤其如此,所以能够表现得像是个正常人。

最多就是吃饭喜欢口味重的饭菜,饮料喜欢比常温或高或低,台灯喜欢亮度稍高……都是不会伤害身体的喜好。

甚至因为学习能够感到快乐而非疲惫,加上极其聪明的头脑,她的成绩好到出奇。打工的时候也“不辞辛苦”认真工作,收入足够养活我们两个。

但是,成为性奴后,一切都变了。

因为身体感知的部分丧失,姐姐对于“外界信息提供的情感”极其敏感,所有的屈辱在她这里都会加倍,而知道她的特殊体质的调教师又制订了最为严苛最为泯灭人性的计划——他们只把她当做是“天生的受虐狂”看待。

姐姐知道这一点,她把自己伪装成“能够对屈辱折磨感到兴奋”的样子,迎合他们,用最为严格的要求对待自己,争取早日挣够钱,离开这个地狱——虽然在当时看来这辈子都不可能挣够钱。

单纯的愉悦被扭曲成性快感,长期的虐待导致了嗜虐癖的形成,在看上去永无止境的扮演和调教中,姐姐的人格不断扭曲,崩坏,成为了真正的受虐狂——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的伤害,她都甘之如饴。

从这个角度讲,很久以前姐姐就已经死掉了,现在的这个只是有着类似记忆的个体罢了。

【姐姐可比阿遥想的要坚强多了,从来就没有精神崩溃这回事。所有的变化都是连续的,不存在心理的突变,安心啦安心啦。小时候的阿遥和现在的阿遥也不一样啊,姐姐只是变了又不是死了。】经过了大量改造的姐姐,拥有数倍于正常人的敏感度,再加上能够通过全身的所有神经感知快感的特殊体质,常人能够高潮的刺激对她而言只是一场性爱的开始——做爱中用于湿润阴道的前戏,在她这里直接就以一次高潮替代。

过咸的饭菜、太冷的天气、巨大的声音、浓郁的香味、刺眼的光线、残忍的虐打、下流的辱骂……几乎任何事物都可以让她高潮。她每时每刻都在发情,永远高速分泌爱液的腺体甚至超过了肾脏的最大过滤速度。

我的姐姐出水比饮水机还快。

所以说,你这个吃食盐都能高潮的痴女不要插嘴。

【姐姐偷偷告诉阿遥哦,其实氯化钙比氯化钠爽很多倍,可惜不能多吃。虽然说都没有不打麻药直接手术爽……其他四感加在一起都没有触觉有感觉啦。】谢谢我早就知道氯化钙比氯化钠咸的事实了。

“还有就是,阿遥要是没有钱给我买,姐姐就只好走到那个摆摊的大叔面前,脱掉裙子给他来个全套再问他能不能送给我了。”她稍微提高了声音,让附近的人可以听到,并因此更欢快地流出淫液。

为了配合自己的话语,姐姐把裙子的前摆撩到鼓起的肚子上,这个过程的挤压让她发出很大声的呻吟,如果不是我拉了一把她恐怕会(故意地)向前倒在地上,那样就算她的小穴再紧致也会把里面淫荡的内容物倾泻出来——要捡好久的。

湿漉漉的裙摆好像母牛丰硕的乳房一样充满着水,轻轻一拧便是大量的液体流出,拧到半干的裙子被打了个结卡好,粘稠的水滴无比色情地滑过挺翘的大肚子,沿着大开的阴户哗啦啦淌在地上,小瀑布般。

【其实你核对一下DNA码再写个签名就可以拿到了。】姐姐微微一笑,高潮的同时用脑袋轻轻蹭了蹭我的脸颊,软软的身体摊在我怀里,发出小猫呼噜声似的快乐呻吟。

可爱攻势!祖遥hp归零!无法拒绝!

我拿出自己的存在另一个账户里面用来救急的钱,买下了这个凤凰圆胸针,想了想又拿了第二个(这个就只收材料费,便宜的多)。

“阿遥阿遥,回去以后我给你泡珍珠奶茶怎么样怎么样?”姐姐很高兴地用胸部磨蹭我的手臂。

硬邦邦(指女方)。

姐姐不高兴地嘟起嘴,开始装可爱。

【啊啦啊啦,明明是乳头有些充血的说……才不是胸小呢,哼!】【我的姐姐烂掉了,但是她还在装可爱,她在床上可不是这样。

“啊,啊……用力……杀了我吧……啊……啊~~”,这样。

女孩子的矜持?那种东西又不能拿来自慰。9㈨ωéИKū.cOΜ】我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轻轻拨开碍事的吊带,我使劲揉捏着软软的,任何人都可以一亲芳泽的胸部,过度的用力让胸部泛着淫霏的血红色,然后掐住鲜红的乳晕,把乳头挤得更加突出,拿起胸针刺入,别上。

“啊——!!!”姐姐尖叫起来,潮吹的爱液狠狠击打在地上,两腿一软就往地上倒,她的乳头的敏感度堪比阴蒂。

但是这一切都是装的,单看无时无刻不踮着的脚掌就知道,她根本没有失去对身体的任何控制,甚至还有余力把脚背踮到完全和小腿水平来获取更加剧烈的疼痛,假意靠在我身上的肢体几乎没有传递过来任何力道。

另一边也如法炮制,连衣裙的吊带被脱下来打个蝴蝶结放在背后,整个裙子轻巧地挂在身上,前半身就只剩下胸部以下到腰部以上的几厘米宽。后半身倒是挡住了大腿,但是光滑的裸背连带着大半个臀部都裸露在外,走动时还能看到股沟间的菊穴。

全身上下唯一恪尽职守遮住三点的装饰,也就只剩下还在泛红的贫瘠胸部上闪闪发光的胸针了。可惜它们的作用不是维护公序良俗,而是把裸露的色情变成半遮半露的色情,甚至只遮挡了前部,乳晕乳头还是依稀可见,乳头穿孔流出的血液更是增添了一股妖异的魅力。

突出一个骚想干。

就是胸部太小。

姐姐的胸甚至不能是对A,因为两边都是AA,合在一起就是四个A,炸弹,简直不可能要得起。

有阵子她尝试丰胸,拜托别人虐打自己的胸部,直接肿到了B罩杯(也算是进步了),碰一下就疼。

我们玩了好久。

——回忆——“这样呢?”我掐着乳头,把B拉成了C。

“再……用力……啊~~”

“这样呢?”我用指甲抓着浮肿的胸口,肌肤渗出血来。

姐姐不说话,把食指塞入乳孔搅动着,舒服地眯着眼,所谓媚眼如丝。

然后她靠在我身上,仰起头轻轻舔了下我的下嘴唇。

姐姐好可爱。

“这样呢?”我对着乳房左右开弓疯狂锤击,可惜没有乳摇,组织液打得满手都是,然后一膝盖撞在小腹——玩嗨了就容易这样。

姐姐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墙上,缩成一团,喷出汁水,高潮了。

“阿遥好厉害~”她咽回胃液,擦干净眼泪,扶着墙站起来,挺起优美的小肚子,“再来一下嘛,就一下。”

然后我们就一直玩到姐姐的脊椎骨都露出来为止,墙上全是血,肋骨断了五根。

因为姐姐很喜欢,我是拿了碘伏给姐姐消完毒才送去医院的。被碘伏带来的疼痛弄高潮好几次的姐姐也很可爱。

第二天姐姐的胸口化脓感染了(其他的地方都被医院治好了,这年代的科技就是这么发达,想治哪治哪),不过她还是很喜欢揉揉胸前的纱布,就像是小猫喜欢玩自己的尾巴一样,可爱,想日。

然后姐姐就被日了,事实表明,三十厘米是可以顶到胃的。

等伤好了,两个人惊讶地发现胸部大小还是没有变化。

于是姐姐尝试生物疗法,过量的雌激素和催乳素从阴蒂注射进去,然后几天后……胸部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不得不提醒她,性成熟后雌激素不影响第二性征的发育,而催乳素只能让她产奶。

彳亍口巴,产奶也有产奶的玩法。

姐姐顶着涨奶后也能有C杯的胸部,解开发青的乳头上的细绳,把一袋茶叶塞进去(中间漏了几滴奶,被我舔干净了),然后重新缠上,让我用微波枪加热。

沸水咕咚咕咚地变成滚烫的水蒸气,把乳房胀大,姐姐故意发出惨叫,但是淫水可没有停下分泌的意思。

微波的标识是个小红点,姐姐躺在地板上扭来扭去,惨叫的同时身体不住抽搐。我晃动着发射器,姐姐就努力弯曲着身子让那两个小红点保持在乳尖。

就像追红点的小猫一样,可爱。

姐姐像猫一样可爱。

“什么嘛,叫的这么惨结果挺受用的。”我把功率加到最大,更快地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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