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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当我赶往碧螺居赴约时，阿凯两人对陈立歌的询问也开始了。
“说说吧，前天晚上也就是1月17号当晚你都在那艘游艇上干了什么。”阿凯拿着笔问道。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陈立歌面带疑惑的说。
“不知道。”阿影大声的重复了陈立歌的话说：
“陈先生你是演技好了，还是记忆不好，才过了一天怎么什么事都忘了。”
“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陈立歌语气中略带一丝委屈道。
“那这么看来陈先生你是记忆不好了，前天的事你不记得，那今天的事总记得吧，你来之前你们的董事长不是还交代你了嘛。”阿影一副苦口婆心的说：
“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所以我说啊，你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我说你们是警察嘛，这到底是哪，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陈立歌突然一改之前的平静咆哮道。
阿影掏了掏耳朵说：“陈先生，我耳朵好，不用那么大声，既然你自己不想说，那就那我们帮你回忆回忆吧。”说完阿影示意了阿凯。
阿凯掏出了两张照片放在桌上说：“说说吧，张市长死的那晚你都干了什么。”
“这是？”陈立歌疑惑的看着两张照片。
那我就给陈先生好好介绍介绍吧。阿凯拿了照片起身走到陈立歌身旁说：
“这张照片是我们在张市长阳台下的墙壁上提取的。”说完阿凯把照片放到陈立歌手中。
陈立歌看着眼前照片中的鞋印脸色霎时间变了。
“呦，看来陈先生是想起了点什么啊。”阿影在一旁说道。
“没事，不急，陈先生。”说完阿凯又将另一张照片放在陈立歌手中，正是前晚穿着运动鞋的陈立歌。
这时的陈立歌已经是一副颓然的样子。
“看来不用我们再请鉴识人员来做鞋印的鉴定了。”阿影看着陈立歌幽幽的说道。
“那就请陈先生说说吧。”阿凯坐回原位说道。
可不想陈立歌却是沉默的坐着，一言不发。
…………
却说我开着车来到碧螺居时，张蕴文已经独自一人在包间等着我。
“来，来，来，方先生快请坐。”张蕴文起身迎接。
“怎么敢劳张总大驾。”我连忙迎上去握着张蕴文的手说。
“当的，当的，以前不知道我们龙城还卧着方先生你这条龙啊。”张蕴文恭维道。
“张先生太过奖了，哪能和您比，龙城集团可是个庞然大物啊。”我回敬道。
“在大说白了也就是个做生意的，这要是在平常还是有点身份地位，可真要出点什么事，还是得看别人的眼色啊，方老弟。”说着张蕴文拍了拍我的手摇头叹息的说。
“哦，张老哥可是个合法守法的好公民啊，怎么会干些违法的事了。”我意有所指的说道。
“那是自然，违法的事咱当然不干，可是偶尔干出点糊涂事，也是没有办法的啊，你说是吧，方老弟。”张蕴文继续说道。
“哦，你老哥可得小心在小心啊，这万一一不小惹了一身骚那可就麻烦了。”我任作糊涂的说道。
张蕴文见我不提张市长的事有些坐不住了说道：
“方老弟啊，你老哥我最近确实干了件糊涂事，我就和你直说了吧。”
“张老哥请说。”我正色道。
张蕴文递了杯茶给我说：“方老弟既然已经找到了我，想必肯定也知道了我龙城集团最近和政府有个合作项目，这前前后后投资加起来近20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