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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法国呆了很长时间。——两个月,也就是说。

第一个星期里,xanxus极度不适应突然安逸下来的生活,就好像在狂野公路上疯狂飙车的赛车员突然踩了急刹,而且停下来的地方还是一个危险的不得了的大转弯。按照xanxus的性格,要么狠狠的反击回去,要么……没有另一个选项了。他永远都是最激烈、最炽热的那团火,生命里不存在退缩。

可是萨菲罗斯什么也不说。第一次xanxus提出要不然继续走下去的时候,这个银发的少年云淡风轻给了两个选项:服从,或者反抗。那时候xanxus想着说不定还有别的意图——更深层次、更有利于彭格列和他们性命的那种。于是暗红色的眼睛钢刀一样刮了几眼,按捺下恼怒、转身离开。

第二次xanxus实在受不了数天窝在一个房间里——这临时租来的公寓质量还勉强,公正的说——但瓦列安首领什么时候这样憋屈过?这不是变相的囚/禁吗!而且那混账小鬼真的切断了所有联系方式!所有的!!连同他自己。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啊,大渣滓!!再加上始终被蒙在鼓里、隔绝了所有信息来源,怒气值爆表的xanxus砸碎了一整间书房的家具,就连破碎的木片划破手掌也半点不在乎。这个阴沉着脸、宛如困兽的男人在房间里焦躁的踱步,止不住的杀意从眼底一点点蔓延开,嗓音沙哑,喘着粗气。萨菲罗斯就歪歪斜斜的靠在门框上,抱着手臂,饶有趣味的看着、一声不吭。

直到xanxus忍无可忍挥拳揍上来,他轻描淡写的踩断了这个男人的腿骨。

这一次xanxus养病用了一段时间。没有晴属性的火焰加快愈合,他只能仗着自己身体年轻又久经锻炼,硬生生的抗了过去。

没有人遵从他的命令,没有人顺从他的意志行事。——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还有另一个无论在哪方面、都高高在上凌驾于他的混蛋小鬼。

这件事,再一次在心底加深了这样的烙印。

平日里,萨菲罗斯其实是很安静的。

冷冷淡淡的看看书,有时候托着下颌、目光虚茫的发会儿呆,那双清潭一样的眼睛就泛起浅浅的鳞波来;极少见的、心情好的时候,会露出一点笑,可那笑容大多数也是讥讽、嘲弄、带着种旁人难以看出来的恶意的。他只见过那么寥寥几次真心实意的、愉快又温柔的微笑,不知不觉,就记在了心里。

xanxus知道自己或许应当什么也不问、安分的好好活着,才有最后回归彭格列的可能——可是凭什么啊!!!老子又不是被绑架的人质!!话说不是这混账接下了保护老子的任务吗?!哪有这样对待保护对象的??!托那混蛋所赐,他身上受的伤绝对比真·绑架要重上好几倍!!这是虐待啊!该死的!——偏偏自己还打不过他!

他气的心肝肺都疼,刚换上新绷带的手掌抬了起来、在床头柜上犹豫了两秒,最后还是——竟然——放了下去。

老子堂堂彭格列暗杀部队的首领,竟然要受一个十六岁小鬼的气!!!!

他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余光却不由自主的撇了撇单手托腮、倚在长沙发上闭目的银发少年。

睡着了……吗?

xanxus恶狠狠地瞪了两眼,把手收了回来。

后来他们就这样磕磕绊绊的在法国住了下去。

xanxus在发现自己问什么问题萨菲罗斯都只有两种反应——要么无视、要么见血——之后,就选择了大部分时间的装聋作哑。

为什么他的死气之火莫名消失?为什么彭格列要把瓦列安首领托付给一个外人?为什么他不能和彭格列联系?为什么这段时间来袭击的人变少了,或者说,持有匣武器的人变得更少?为什么,他要老老实实跟在一个小鬼的后面?……等等,最后一个问题不算。

xanxus忍不住手下用力,把牛排整个切成了两半。

而萨菲罗斯只是抬了抬眼睛,浅色的眼睫下沉浮着波光似的绿;他笑了笑,只有看上去温柔的那种:“或许,你想尝尝这道菜?”

他们在法国不知道哪儿的乡下用餐。每天早上开辆车,随随便便选个方向就走,开到哪儿算哪儿。如果有餐厅最好,没有就开瓶随车带着的红酒,运气更好碰上准备偷袭的黑手党那就算意外惊喜,不仅能发泄下怒气,还有身外之财可以拿。

xanxus咧开一个满是血腥味儿的笑,拇指下意识的按了按掌心——不到二十分钟前,他刚把匕首按进一个不长眼渣滓的脖颈里。他瞥了眼被食客袖口摩擦的乌光油亮的桌面,无声的表达着鄙视。

他们来的时候正巧碰上餐点。整个不大的房间都弥漫开糖渍鸭和松露鸡蛋的香味儿,猪肉和野兔肉的馅饼按堆摆放、上面贴心的插着小刀,素菜是一道把荷兰芹、西芹、胡萝卜和火腿一起烹饪的菜,温热馥郁的肉汁浇在菜心中央;饭后甜点是苹果馅饼、焦糖奶油和红酒煨梨,从硬到软的奶酪也摆了一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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