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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夏这话说的点面子也没给小明留，小明眯起狭长的桃花眼，不恼不怒地笑了笑，甚至主动起身为祝夏添了杯茶。
“那给姐姐道个歉？”他单手摘帽，眨了下眼睛。
这摘帽凑近，祝夏才完全看清他的长相。
脸很小，没什么肉，大概是因为年轻，皮肤又白又光滑。所以即便很瘦，也不会干瘪。
五官端正立体，双桃花眼似乎与生俱来抹笑。
祝夏愣了下，脱口而出，“你是那个……”
她扭头看赵书语，赵书语没有任何表情地喝茶点头，“是他。”
小明“哟”了声，“你们认识我呀？哎呀，也太荣幸了吧。”
赵书语看向小明，微笑，“不认识，知道而已。”
小明“啧”了声，没皮没脸，“那也是我的荣幸。”
对此，祝夏只想抱拳说瑞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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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吃起来大多都是慢悠悠的，祝夏和赵书语进火锅店之前各自喝了大杯饮料，吃火锅的时候又因为馋辣锅也在不停地喝饮料，以至于没吃几口就饱了。
两个人双双放下筷子的时候，季秦淮笑笑，“谁点菜谁买单，又不是谁吃得多谁买单。”
对此无所知的小明正叼着片生菜叶往嘴里咽，听到这话懵懵地抬起头，含糊不清地说：“什么？什么谁点菜谁买单？”
怎么没人告诉他？
怪不得刚刚点菜的时候个两个都说随便？
怎么那么狗！
小明呲溜咽了菜叶子，“我还小，不买单。”
祝夏顺口问：“多小？”
小明被噎了下，扭头默默盯看祝夏。
祝夏被盯的不明所以，“？”
小明哀怨，“姐姐，您有对象么？”
祝夏思索了下，严谨道：“没有。”
有老公。
小明：“哦，那我教你下，不能随便说男人小，没礼貌。”
祝夏：“……”
行，这事和她有没有老公还真没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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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小明同学还小的份上，结账的时候祝夏主动去结的，“我来吧，季总上次给我面试机会，我还没答谢呢。”
季秦淮自成年财政自由以后和女孩子出去就没让女孩子买过单，他笑着拦下，“这么优秀的人愿意来我们公司上班，那是我们的荣幸。”
祝夏不想在这前台绕来绕去，正准备侧身让季秦淮来时，季秦淮忽然接了通电话，祝夏看他忙着，顺手就买了单。
两分钟后，季秦淮挂了电话，偏头对祝夏说：“临时有个事要出差，祝同学不忙的话陪我出个差？”
祝夏愣，“啊？”
季秦淮：“这次出差就算面试了，主要是现在时间太晚，我临时抓员工来好像不太地道。”
祝夏这次低低“啊”了声，“合规矩么？”
季秦淮笑，“我是总监。”
祝夏明白了。
机会递到了眼前，没有拒绝的道理。
祝夏点头说“好”，“我需要准备什么么？”
季秦淮说：“这次出差多则四天，少则两天，可能要麻烦你带下换洗的衣服。”
祝夏再次点头，“那我回吧，你应该也要收拾下吧，那我们会儿机场见？”
“开车过去，就在临市。”季秦淮说，“我就不送你们回去了，等会儿收拾好了告诉我声，我去接你。”
祝夏说“好”，扭头上了赵书语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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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爬进季秦淮车里的时候，支着脑袋懒洋洋问了句，“怎么那么突然啊。”
“有个合同要争下。”季秦淮说，“说起来，和你也有点关系，”
“嗯？”
“刚刚有外人在我没问，傅承限跟你打电话聊什么？”季秦淮问。
“聊拍摄的事啊，我这不是在综艺小火了把么，行程忙着呢。”小明说着嚣张挑眉，“傅氏第次找我的时候我没同意。”
“为什么？”季秦淮有点意外。
“他们主编找的我，点诚意也没有。”小明说。
季秦淮嗤笑声，“这不是在国外，你别拿乔了。”
“知道啊，这不是同意了么，而且我和傅总有旧交，你不知道而已。”小明抬起胳膊往脑后枕，眼尾挑，“我也不想说。”
他不说，季秦淮就很尊重地不问，只是说：“你的服装代言都在我这边，傅氏找你拍摄，你让你们团队跟他们聊下，说带我们的产品上去。”
小明非常上道地比了个ok的手势，“诶？那你会儿要争的合同是什么？”
“傅氏的。”季秦淮说。
小明“哟”了声，“那这你我都上，合同肯定十拿九稳了啊。”
季秦淮笑得悠长，“我做事，需要的是十拿十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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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夏人生第次出差，难免有些手忙脚乱，收拾好东西以后给季秦淮发了条信息，季秦淮大概在开车，语音问她：“你把定位给我个，我会儿直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