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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你牙缝里还经常出血，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矮个子探员虽然还凶巴巴的，但底气明显不足了。
秦阳一本正经道，“因为你得了口中牙结石太多，导致你牙齿发炎，得了牙龈牙啊！”
“你是医生？”
矮个子探员语气又舒缓了许多。
秦阳点了点头，“算是吧！”
“那，请您所说我该怎么治疗？”
“好办，赶紧去正规医院找牙科医生给你洗洗牙，你这毛病就迎刃而解了。”
“不用吃药吗？哈哈，那我马上就去！”
很显然，那个矮个子探员自己也知道他有口臭的毛病。
所以听到秦阳如此一说，他立马给曾泽请了个假。
这厮不开口还罢，一开口就让整个屋子的味道难闻起来。
曾泽哪敢不给他请这个假，慌忙像赶瘟神一样地挥手，“你赶紧去洗牙吧，娘的真是臭死人了！”
到了此刻，曾探长对秦阳的话也从完全的不信任转变为半信半疑了。
盯着他就道，“你说我命不久矣是什么意思？你可得把话说清楚点儿啊！”
“我倒是想给你说清楚，可是——”
秦阳忽然皱了皱眉道，“此乃天机——天机不可泄露啊！”
“少给我卖关子！”
“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曾泽又有些生气了。
猛地一下也揪住了秦阳的衣领，居高临下地吓唬道，“再不说实话，小心我把你舌头割了！”
“你可还没这个本事！”
“呵呵，刚刚说话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胸口一紧，同样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的确是有这种感觉！
曾泽面色一沉，慢慢地将手从秦阳衣领上松开。
秦阳又问，“我且问你，三年之前，是不是有一个女人因为你而跳楼自杀了？从那以后，你总是有胸闷，胸痛的现象？也正因为此，你在副探长这个位置上，坐了整整六年？！如今虽然升成正的了，那也是有人要利用你而已——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那个人的替死鬼！”
“那，那我该怎么办？”
“秦——秦先生，还请指点迷津啊！”
曾泽忽然慌了，差点儿没给秦阳跪下来。
另外三名探员见状，脸色一阵惊骇：难道这小子说的都是真的？
“呵呵，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说？”
秦阳不失时机地将手铐和脚镣弄得叮当作响。
曾泽慌忙取了钥匙亲自为其打开道，“秦先生，实不相瞒，我也是接到了副局的命令，先前才对你如此不恭，还请你不要责怪啊！”
“好说好说，我自然知道你都是奉命行事的！哎，我肚子有点儿饿啊，听说你们巡捕房外面有个李老大烧鹅，味道特别好——”
“好说好说，曹志鹏，赶紧去给秦先生弄只烧鹅来！额不对，至少弄两只！吃不完的话还可以带一只回家！”
嘿，真是孺子可教也！
看到曾泽前倨后恭的样子，秦阳满意地翘起了二郎腿。
曾泽又迫不及待地问道，“秦先生，能不能说说是谁想让我做他的替死鬼？”
秦阳故意看了还留在审讯室里的两个探员一眼，暂未说话。
曾泽心领神会，慌忙让二人去外面把守了。
秦阳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就道，“正是命令你给我穿小鞋的那个副局啊！别看他平日里待你不薄，可关键时刻，他就会拿你去给他挡刀子的！”
说得好像有些道理啊！
回忆起最近半年以来的细节，曾泽又是脸色大变。
秦阳又接着说道，“其实这件事还不是迫切之事——我且问你，你最近是不是跟一个富家女在处对象？”
“呵呵，是有这事儿，不瞒秦先生，对方是江南国际地产总裁江一鸣的掌上明珠，现在整个云州城，可能有一多半的人知道这事儿了！”说到这里，曾泽又一些傲慢之情了。
本以为秦阳会夸他或是恭迎两句，不料这厮却连连摇头道，“不妙，不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