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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探测皇上的智慧与帝王心计, 这是皇叔祖教给胤禩的小心得。
皇上是“外人”,旁人去揣测帝心,而他要信任帝心。
说的当然是完全『摸』皇上的心意, 胤禩给皇叔祖教育一阵子, 可算是恍然大悟:原来皇叔祖想要说的是“我与那些满朝文武的‘妖艳贱货’一样”, “皇上心思深沉有帝王心计是好事,代表他有保护好个儿的能力,皇上强大起来,我还少『操』心呢!”
掌卫事大臣,永远会去与皇上争权夺利,所有行动的准则都是皇上的安危, 然也会有利益冲突。皇上也在乎的生命安全,那么在职上,他要做什么,与皇上永远是一路的。
所以必在乎皇上有多可怕,有多么强大,信他,就够!
韬塞就是这样断地给胤禩洗脑, 想要将他的脑袋里全部装满对汗阿玛全心全意的忠诚, 也希望他像那样将皇上视若第一。
胤禩然:好的, 我知道你们是爱。
反来推之, 汗阿玛对皇叔祖又是怎样的心意呢?
皇叔祖一定是汗阿玛最重视、最爱的人, 但是他一定是汗阿玛能毫保留信任的人,这样的地位也已经很高。
汗阿玛能毫保留信任的身边人还剩下几个?
皇后走, 乌库妈妈走,汗阿玛的太傅也走,那些陪伴他多年至今的旧人, 一个个淡化在记忆中,除去牵扯到朝利益的老臣们,皇叔祖是唯一还存活至今的“旧人”。
师傅教,若是手中筹码已经有保底,会血归,那就搏一把,赌个大的!
很遗憾,胤禩的保底是皇叔祖,赌的彩头也是皇叔祖,血归最沉痛的后果,也是没皇叔祖。
这还赌一把?
赌的东西,然是汗阿玛心里对皇叔祖的感情,以及对胤禩的信任。
康熙听罢胤禩来意,缓缓说道:“韬塞刚来与朕说,他已经将掌卫事大臣最重要该学会的东西都交给你,让朕给你一些历练的机会。”
这眼就是个大好机会?欺师灭祖!教会弟子饿死师傅,这才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胤禩将韬塞的原话复述给康熙听,绝半点隐瞒,并且告诉康熙:“儿臣想将皇叔祖关起来,让他老老实实养病。”
康熙一听韬塞那句“大清的巴图鲁要死在战场上”,心里头就一抽,听胤禩说要将他关起来,挑挑眉:“你还能关住韬塞?你又怎能确定,他会老实下来。”
胤禩正『色』告诉康熙:若汗阿玛信任儿臣,出手帮儿臣给关键几个人下达封口令,那儿臣大约可以做到将皇叔祖手里的权力架空。
皇叔祖手下没人,失权,又身体好身娇体软,到时候想怎么把他翻来覆去治病,他都只能乖乖听话。
计划就是,釜底抽薪,再关小黑屋囚禁!
攻身为上,强迫治疗,攻心接上,让他看看教出来的弟子怎么将他教会的知识用在他的身上。
他得『逼』着皇叔祖从掌位事大臣的位置上挪开。
这一切,可离汗阿玛的帮助。
康熙笑:“要让皇叔知道他教出来的徒弟想夺走他手中的权柄,还知道他会怎么想。”
胤禩诚恳道:“儿臣想皇叔祖那么早走,也知道汗阿玛与儿臣会会有一样的心情。反正听他将结局都想好,儿臣气极。若是让皇叔祖看到亲培养出来的继任已经有能力,他是是就能放心?”
“还请汗阿玛给儿臣证明能力的机会!”
胤禩音铿锵有力,说完这些,便跪在君父面等候君父的回答。
长久的静默,他能听见康熙的呼吸之,平稳的呼吸令人安心,胤禩猜测,汗阿玛并没有因为他大胆的言语而发怒。
十四岁亲政,十六岁智擒鳌拜权倾朝野的康熙,并非小瞧胤禩的能力,他审视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淡淡道:“你有哪些事,是瞒着朕的?”
胤禩微微一愣,回答道:“儿臣这次随皇叔祖出宫,用的是男扮女装的新身份‘八格格’。”
康熙呼吸一顿,冷峻的表情抽搐一瞬,之营造起来的威严给他一句“儿臣男扮女装”给弄破功,只剩下扭曲的胃疼。
“还有呢?!”帝王面容严肃,沉质问:“朕要你主动交代,一五一十的,所有事都隐瞒朕,你能做到?”
胤禩立刻明白,汗阿玛这是要他宣誓效忠。
就像戏文里考验那样,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从身体到心灵,都是属于汗阿玛的!
胤禩回忆起之与汗阿玛可有隐瞒的事儿,后脑勺的汗越来越多。
若是他再犹豫,君父就要提出质疑!
胤禩时多,硬着头皮回答道:“儿臣写话。”
康熙眉头一皱:“这朕知道。”
“有个笔名。一个叫倾城,还有一个是皇叔祖帮儿臣取的,叫端正生。”
胤禩察觉到汗阿玛嘴角抽搐扭曲,竟有一别样的爽感!
在汗阿玛面,粗暴、蛮横、大胆、放肆地撕开的隐藏笔名,汗阿玛瞳孔地震的模样让他有一暗暗偷着乐的愉悦感。
想到吧?
其实儿臣才是写《宿敌》的罪魁祸首,皇叔祖是为儿臣背黑锅的。
“儿臣最开始写《宿敌》时,文笔稀烂,是皇叔祖帮着润『色』,所以可以说,端正生是儿臣与皇叔祖个人组成的。”
康熙打断他的话:“你最开始写那龙阳之好时,是故意的?”
胤禩低头认错:“儿臣从小就喜爱看话,意之中看一些让儿臣难受的话,心里头就憋闷,忍住动笔写,那时候只想着让别人也难受难受,体会一下儿臣被话毒到的感受。”
被话毒到的康熙,竟言以对。
康熙眯起眼:“你将保清与保成都得罪。”
胤禩正义凌然道:“得罪大哥与二哥的是端正生,汗阿玛告诉他们,儿臣就只是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