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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多久,就参选武林博渊前,准备去柳州的时候。”

夏若水深知他是个大忽悠,还好她问了,否则迟早被他气吐血。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这都快一整年了,人家还肯听你胡说八道?”

说着,夏若水扶额,“也就我会听你胡说八道了。”

当时高昌伯府正上演兄弟情深的大戏,宗江子府暗中扶持高慎,若被宗家得逞,岂非又多了个敌人,三皇爷党派自然要拉拢高水生,助他分庭抗礼。

在柳州时,齐圆儿也曾三番两次约高水生,可他始终不作回应,非要去贴徐子斌,如今是两头不讨好。

不过即便高水生是撮墙头草,她也不算全无所获,至少知道了一桩事。三皇爷早在一年以前便在部署劫亲,不论李苗苗死不死,这亲就得劫,不过是要个幌子为由,宣战罢了。

高水生摇头叹息,“在下怎么就胡说八道了?方才所言皆出自肺腑啊!若姑娘不信,在下明日真会送聘书去齐立伯府的!”

夏若水嘲讽一笑,“别说了,我眼下并未落脚齐立伯府,你不是知道吗?还明知故问。”

高水生的话,十句有六句是试探,其余四句皆是忽悠与花言巧语,简而言之,别有居心。

三番两次提及齐立伯府,许是又想试探她与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高水生知道,她并非真正的李苗苗。

正因如此,她才不好事事倚靠齐立伯府,免得在外抛头露面被指指点点,又给他们引来非议。况且,那大家闺秀的日子,端着三五日便罢了,若日日如此,她迟早会疯掉。

想想安如月就是那般过日子,拘谨得令人憋屈,不如做个寻常百姓,不必在意旁人目光。

见她不耐,高水生干咳道,“姑娘竟是如此想的,在下实在痛心不已,看来只能寻个机会邀姑娘一叙,也将误会说个明白,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八吧。”

又是初八,初八究竟是个什么好日子?

夏若水觉着有些冷了,搓了搓手,“怎么?又叫你妹妹驾车撞我?”

“非也,下月初八高昌伯府有喜事临门,要广邀亲朋办宴吃酒,请帖已经拟好了,下月才送出去。”

“喜事临门?也没听说高昌伯生辰将至啊,难不成是你要娶妻?况且,你兄长如今还在蹲大牢,你办宴广邀亲朋,合适吗?”

高水生,“兄长再不济也是高昌伯府大公子,那些人不敢瞎传,况且事儿也没在懿城发生,如今外头没人知道兄长下狱,只以为他去柳州修行了。”

说着,他神秘兮兮道,“至于是何喜事,下月初八你来便知了。”

“好。”

夏若水答应了,也不打算再追问,毕竟高水生也没问她被谁追来的。她打着哈欠,“我回去了。”

“姑…”

“闭嘴。”

高水生看着她从后门东张西望后,消失在夜色中,神情莫测地眯起眼。

懿城平静了一段日子,夏若水也惬意了一段日子,不过每日的练功都让她抓狂,或许她真不适合练轻功。

在头顶摔坏三十多个碗后,林瑶终于忍无可忍拿着算盘找来,“一个碗是两贯钱,这些碗共是八十两,再加你每回摔碗以后的清理费,扫水费,被破碗割到手、踩到水滑倒的误工费,这些日子的食宿费,你得赔我二百两!”

“…”

夏若水欲言又止,最终掏出一把银票,抽了二百两给林瑶。待她将账算清,心满意足以后,夏若水才问,“我的工钱呢?”

林瑶还支着算盘啪啪作响,头也没抬,“什么工钱?”

“你说呢?”

林瑶搭着算盘的手慢慢僵住,忽而不吱声了。想起此来懿城为何目的,可包掌柜与娘亲此时仍不知身在何处,她怎会掏银子给李苗苗?

虽说李苗苗握着主动权,可不划算的生意,她可做不来。

原也只是逗逗她罢了,夏若水没真想同她要钱。虽说这些日子银子只出不进,可若也没穷到要去骗林瑶钱。

不过,这几日也太平静了吧?

安如画这招偷天换日,宗江子府竟还没发现…是宗余郎根本没去看这位大娘子,还是玥儿扮新妇太出神入化?

夏若水若有所思,将沉珂、沉良唤了来,打算去趟东桉子府查探一番。

自打单澜、单夭忙起来后,沉珂、沉良就接替他们跟在她身边了,他们皆是十六七的年纪,学的同是追踪术与易容,虽说不如情报人学得精,可胜在实诚。

她当时问他们为何要进千秋山,沉珂说混口饭吃,沉良答替父报仇。

‘替父报仇??那你人都下了山,为何不去直接报仇?’

‘学艺不精,且不能坏了千秋山的规矩,待学有所成出了山,脱离师门,自去报仇。’

见她要出门,林瑶给一边打瞌睡的姚佳跺了一脚,将她生生踩醒了,又给她使眼色。

姚佳当即跳起来,“主子姑娘,我同您一起去吧!”

夏若水不假思索,“你去做什么?我又不是去赴什么宴,不用你跟着。”

只有扮作大家闺秀时,她才会带丫头充面子,也是为了李苗苗的与齐立伯府的声名。说白了,平日姚佳爱上哪去都行,若要跟来只能碍事。

“姑娘,求求您带我吧,我不碍事的…”

可姚佳依依不饶,夏若水索性与她讲明白,“不碍事有何用,沉珂、沉良能做的事,你能吗?”

“能!姑娘让我做什么都行!”最好是去见包掌柜和林掌柜。

夏若水,“行,你跟我走。”

几人鬼鬼祟祟到了东桉子府后门,夏若水朝姚佳颔首,“你不是说你做什么都行吗?去打听一下东桉子府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姚佳壮了壮胆,走向那后门,倚在墙边半晌,瞧见一婢女出门,便状似热情地唤住她,话才问到一半,那婢女便连连摇头,“不知道不知道。”

后来又出来几个下人,姚佳问东问西的又试了试,险些被架着赶出街去。

于是她灰头土脸回来了,“这怎么可能打听得出来?”

夏若水,“你做不到,旁人未必做不到。这是你自己做不到,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你还要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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