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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头鬼

金阿牛 0万人读过 176万字 连载


小说简介: 传奇强者回归都市,本想过平静生活,却不料风云再起,只能一路嚣张,肆意纵横,重新登上王者巅峰!

最新章节:第1卷:正文_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 大结局(下)(2022-01-09)

最新章节列表 2022-01-09 16:24:56
第1卷:正文_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 大结局(下)
第1卷:正文_第一千三百六十章 大结局(上)
第1卷:正文_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 洛克马德公司的末日
第1卷:正文_第一千三百五十八章 杀圣骑士团团长
第1卷:正文_第一千三百五十七章 机会很大
第1卷:正文_第一千三百五十六章 墙倒众人推
第1卷:正文_第一千三百五十五章 猛人的落幕
第1卷:正文_第一千三百五十四章 威胁的就是你
第1卷:正文_第一千三百五十三章 赠装备
第1卷:正文_第一千三百五十二章 救援白袍阿道夫
第1卷:正文_第一千三百五十一章 天下之大,尽可去得
第1卷:正文_第一千三百五十章 控制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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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年以后,我和老王会着小歌姐在葫芦岛的泊船家园租了个三室一厅的房子,房租是每个月1350元钱,把小歌的台式电脑也搬了去,又在家中安了网,就这样沉下心来打了半年的游戏,水平一路精进。

考公务员这件事,我又给放在闲处了。

老王为了我把自己的工作辞掉了,我钻牛角尖的认为要是不牺牲点儿什么就好像对不起人家似的,我们学校在大三的下学期以考公务员为主,只要能有个合适的理由是可以不去上学的,我便在队长那里请了半年的假。

在老王辞职回来之后的那一段时间我们相处的越来越好,而搬到外面居住了以后曾经出现的问题加剧上演,根本无法控制。

我们两个那架吵的呀,直到现在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在写关于老王的这一段,我已经加速好多了,但出于要把故事交代的完整,不得不再写上一整个章节。

我承认,吵架中的我的确是有问题的,但我的问题并不是不想和她好好的在一起,最之前我承认我在对待和她的感情态度上不是很坚定,等到她之后辞职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认命了,那时的我很坚定的想和她走在一起了。

为了她,我可以大冬天站在人家米粉店门口蹭wifi下载《芈月传》,那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房东给我打电话,说她拿着菜刀发了疯,我说你砍我吧,别伤害自己就行,我允许她伤害我;晚上,打电话说她被抢,我拿块大石头拼命跑了一公里,到了地方发现她没事,抢她包的人早就逃得没了影子,我因为用力过猛瘫在了地上,我还能怎样呢?还要我怎样呢?

就因为心有所属,我每日穿着露着胳肢窝的破皮夹克,尤其是在白癜风事件上完全可以显现我对老王的决心。

我的问题是:真心无法忍受别人对我耍脸子,我就是受不了这个怎么了,还有就是,我这个人一点儿都不虚心,不需要谁来告诉我做的对与不对,不喜欢谁来教我,我愿意错,我愿意后悔,我心甘情愿,这没毛病吧。

读书的你仍旧可以说我不真心,你这种人这样想很正常,只要最后没能走在一起,就是不真心!放心,我不怪你,在现如今的浑浊场里,没有或者畸形的见解再正常不过了。

某晚,我在老王的额头上发现了一块儿白,约高粱米粒大小,确实和正常的皮肤大不相同,老王自述其直系亲属曾患此病,又经网络查询,我俩初步推断“可能是白癜风”。

老王整晚都在哭,前思后想,我做出了一个很慎重的决定,对她表达“就算你真的是一个白癜风患者,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决心。

次日,我带老王到葫芦岛市医院皮肤科做检查,一路上她害怕极了,而我的心反而坦然,就算是又能怎样呢?

医生把她带到一个黑屋子里用某光照射,当即给出的判定结果为“不是”,老王笑逐颜开。

“大夫,麻烦你给他的后脖颈那块儿看一下,他的后肩上也有块儿白……”老王指着我向医生说道。

她好像一个欠儿登,呆不呆的给我检查干啥。

这一次,轮到我紧张了。

忐忑极了。

人啊,就怕自己瞎吓唬自己,没病都给整出病来了,没来由的惹来这么一出儿闹剧。

某日,和老王到超市买鸡蛋,她不愿意我买袋装的,她认为袋装的浪费,和我说了句看我没放下之后用眼睛斜了我一下,我不爽,她也不爽。

“我犯了啥错误吗?你整这一出给谁看?”我当即便问她。

“散装的不一样吗?”

“我想吃带袋的。”我偏要反着说。

“你别和我整这出。”

“去nm的,以后我再和你一起出来咋的都行。”我气不打一处来,鸡蛋被我摔在地上后,便扬长而去了。

我俩的吵架就是这样,简短、干脆,并不需要等待某种时机,也不需要过多的争论,然后便一直僵着,啥时候这个劲儿过去了再和好。

我认为老王也是有问题的,这不是甩锅,我也没那个必要装好人或者坏人去保留她的好与不好,只是在客观的角度来评判这样一件事。老王总是在一个正常状态下突然就表现不耐烦的样子而打破氛围,这也是我最无法忍受的,小的时候父母总是吵架,我是很希望得到一个温馨的家庭环境的,如果对方要好好的,我反而是个乖乖男,如果你不想好好的,我马上发作,是一刻也无法忍受的,别说是老王本人了,就是她的父母这样做都不行,在我的万念俱灰下,谁也没有这个面子让我去忍受我骨子里那些不喜欢的。

有一次,老王所在的培训班全体老师去唐山培训,回来的那天我和小歌在家里瞎折腾准备包饺子,工具不全用啤酒瓶子当的擀面杖,好整歹整算是做了出来,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后我和小歌打车去车站把她接回到了家里来,这时都已经晚上11点多钟了,这本来是一件很让人满意、感动的事,谁曾想,老王说耍脾气就耍脾气,我的头都被她气炸了。

和老王的争吵不断升级以后,我再次提出了分手,她拿着刀要割腕以命相要挟,哄好了以后约定好好的,没过两天还是这样,往复循环,好像在有意的训练我似的。

小歌、老王陪着我去秦皇岛参加地方公务员考试,我报的是卢龙县的检察院,前一天下午到的秦皇岛,我曾经在北戴河实习的时候吃过一次碰碰凉的冰淇淋,感觉特好吃,就带着她们俩在饭后找到了那家店,我边吃边和我姐姐聊着家里面的事儿,老王不愿意了,她的意思就是我和我姐姐冷落了她,因为聊家里的事她是插不上嘴的,自己在那里唉声又叹气的,我故着意的没有理她,看她表现的越来越不对以后就回去了,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她其实并不喜欢我的家人。

但那时候的我并没有太留意。

后来她在对待我的家人上面表现的越来越过份,简直不可理喻,这也是我在最后真正能够决绝的和她提出分手的原因,别说你拿自己的命来要挟我,就算你拿我的命来要挟我,都不行!

在葫芦岛一共生活了四个月的时间,我参加过两次地方公务员考试,一次就是上面说去的秦皇岛,一次去的沈阳,前一个就差一名进了面试,后一个根本就没挨着边儿。

之后,我俩去了沈阳考试,完事以后,她拉着我去抚顺,一来离的也近,二来那曾是她上学的地方,当天晚上就遇到了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吃了麻辣拌以后,坐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到了他们学校,当时天都已经快黑了,她那学校可是偏的可以,依山而建,几乎就是个座在半山腰的农村,当时,她们的学校已经被拆的破破烂烂的了,很直观的给人一种阴深深的感觉。

溜达了一圈儿后,天完全的黑了下来,我和老王走在小山的半坡上,借着些光亮看到几个中年人迎面朝我们走了来,我捡起来一块大石头握在了手中,他们几个到了身前散开后把我们半围着,我俩往后退与他们对峙,我已经察觉到危险的存在了。

氛围这个东西是说不了慌的,和温度一样,只不过暂时没能研究出来像温度计似的能测量它的仪器,但能意识到。

先是问了我俩几个“哪的人”“来这里干什么”一听就在扯犊子的问题。

“我来干啥?我愿意干啥就干啥!”我把石头放在手里来回掂。

“大晚上的来这儿干啥呀。”一个男的笑嘻嘻的说。

“你管不着,让开!”我大喝一声,趁着场面还没僵,我得抓紧离开。

他们不说话,也不动。

我拉着老王从打算从侧面绕过他们,举着石头一边向外挪一边回头盯着他们。

走的远了后,我才安抚和擦拭砰砰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和不由我而冒出来的冷汗。

后来一个看面相的师傅说我曾经有两次要命的危险,我想第一次应该就是在旧们方塘,而另一次我断定就是这回,老天保佑,佛祖保佑。

小歌姐在大润发对过的楼盘卖房子赚钱,每个月给我1000块,纯粹的因为看我们两个没有钱花而心疼,老王在小区附近找了个智力开发班的工作,每个月2000块钱左右,再加上我父母每个月给的2000块钱,便是我们全部的生活费了。

期间,为了应对紧张的生活,连变卖驾驶证分数的方法都使用上了,就是为了能搞些钱来,在人生地不熟的葫芦岛冒着险用9分换到了450块钱。

忘记了是通过什么渠道找到了一个收分的人,中午乘坐出租车来到了劳动大厦的工商银行前与他接头,在他的车里又按手印又录视频的整了半天,最后他让我把身份证给他拍照,怪事出现了,我明明带在身上的,可左翻右翻的就是找不到了。

哪哪都没有,我怀疑是不是他借着买驾驶证分的由头而偷走了我的证件,想到自己的受骗我就很生气,质问了几句之后揪着他的衣服问他想咋的,对方委屈的表情告诉我这个事纯是在误会他,我告诉他,我的身份证找不回来,你也走不了。

我尽力的回想着我这一中午的经过,我俩从我的上衣找到裤子,从车里找到车外,最后沿路找到了我下车的地方。

这时,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我居然看到了一个正在等红灯的熟悉的带着白色窗帘的出租车,那就是刚才拉着我来的那一辆,会不会掉在了车上呢,我问我自己,然后没等自己回话我便追了上去,也是赶巧,红灯变绿,他开的远了,我快步飞驰,直到下一个交通岗,他停车的时候我终于追上了,和大胡子司机打个招呼以后就拉开了后座的车门,结果,我的身份证就在车门里侧能放水呀什么的储物格里,连忙拿了出来后和师傅说了谢谢后告别了。

我又回到了工商银行门口,路上买了两瓶冰镇红茶作为向被误会的人赔罪。

“找到了身份证,回来的时候,我还害怕你得跑了呢?”我开玩的对他说。

“一个是我真没拿,一个是我长期就在这一个地方收,我要跑了,买卖不就丢了吗?”

“不好意思啊,着急了刚才。”

“理解理解。”

十分钟后,我得到了450元钱的现金。

六月初的时候,黎明君和龙哥来葫芦岛找我玩了两天,之后一起回到郑州的学校取毕业证书,同学们有一半多都考上公务员了,在同学们的眼中是个人物的我感觉压抑的很,电话那头又传来老王怀孕的消息,第二天一早我便急急忙忙的赶了回去。

前一晚,黎明看我闷闷不乐的,问我什么原因,我没告诉他,问我需不需要钱,我也拒绝了,因为我知道他没有钱。

我们学校的学费在入学初可以把一年的交了,也可以不交,等到毕业前补齐,要不然是不给发证书的,我和黎明都是后补齐的,所以我知道他的经济状况。

第二天的晚上我到了葫芦岛站,身上仅剩下4块钱,我没和小歌还有老王说,就用这四块钱买了盒烟,拉着皮箱从车站走回到了出租房。

一路上,思绪万千,我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这接下来的人生了。当然,那晚,我并没有想出什么有用的办法。

次日,黎明的电话打来。

“青豆,我知道你遇着为难事儿了,和我说说呗。”黎明说。

我一五一十的把老王的事讲了。

“你看,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事,别上火,有个啥事我和你说呢,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把一张银行卡放在你的皮箱里面了,里面有1500块钱,密码是“123456”,这几乎是我全部的家当了,外边我也欠了不少钱,你也知道,我直接给你还怕你不要,别嫌少啊,你救急,有啥难处了咱们再想办法。”

……

你们说,这一份情我应该怎么去还给他呢。

关于密码的事,我曾经问过他问什么要设置的这样简单,他说复杂的记不住,黎明君对待人生的观念就像他设置的银行卡密码一样,简单明了,但特别奏效。

过几天我让老王把工作辞了,带她去妇幼医院做了药流。

面对生活的压力,让我们不得不想出个办法来应对了。

二十多天以后的傍晚,老王恢复的差不多了,她自己回娘家收拾东西,我和歌姐在楼下吃了顿最有意义的一次烧烤。

“我和老王准备去广东,你也和我们去吧。”我对小歌说。

“我不想和你们再混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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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是一次锻炼自己的机会,反正咱们也混成这样了,还能再差吗?”

“看《北京青年》的时候,我倒是很想出去游荡一番的,就是不愿意再和她相处了。”

“去那边我们不住在一起,各呆各的。再说了,她也不是针对你,就是这样人。”慢慢的我给小歌劝的动了心。

知道小歌也和我们一起去广东,老王十分开心,她就是一阵一阵的,我认为她有间歇性精神病。

老王和曾经的同事取得联系,看哪个学校招聘老师,帮忙介绍。

那是2015年的8月上中旬左右,我和老王打的头阵提前动身去的广东,先到的中山,不容易的揪心的生活才算开始。

朋友介绍的几个学校都在不同的城市,有广州的、中山的、东莞的,哪哪都有,我们一家一家的找校领导商量,顶着雨的时候、受白眼的时候那一阶段都经历了好多。

最后找到了曾经想泡她或者想泡她朋友的一个学校的领导,经介绍我们去了东莞市的道滘镇中南学校,哪怕有一点儿办法都不会去求这样的人啊,但在当时没有能够解救我们比他更好的人选了。

所谓坚强,不过是仍有退路。

终于算是把工作的事儿定了下来,唯一不很满意的是他们那里不缺男老师。

我和老王住进了100块钱一个星期的房子里,道滘镇上唯独这个房子的价钱最低。

从此以后,我就长了不再捡便宜的心眼儿。

当晚,差点儿没给我们热死,是真的会要了命的那种。

那个房子是顶楼,顶部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建筑的,日间吸收的热量在晚上全部释放了出来,老王一边睡觉一边说着胡话,我拿着报纸给她扇风,实在热得不行我就去洗凉水澡,反复的折腾直到凌晨才算凉快了些。

次日,说啥也不住在这里了,找到房东后,一顿说给退了50块钱。

最后我和老王用800块钱一个月的价格住进了一家两室的公寓里,要不然小歌没有住的地方,她在这两天之后到了广州。

小歌因为自身的优秀再加上伪造的各种证明,她和老王两个都竞选成功,当上了七年级的班主任。

我也找了个工作,在东莞火车站旁的肯德基里炸薯条,每小时大约10块钱左右,平均每天工作8小时,分早晚两班,第一天是6点到14点,第二天便是12点到20点。

赶上早班的时候,老王早上不到4点钟就起床给我做饭做菜,我又带上小学时候的铁饭盒了,吃完早饭还没有5点钟到了公交站点坐1个多小时的车赶在6点钟以前到班上。如果是晚班的话,我便自己做。

之所以带饭,是因为之前经过对周边环境的考察,发现那边儿根本就没有便宜的午餐,如果在店内吃肯德基的话就算享受员工价每顿饭也至少需要15元钱左右,那是我不停歇的工作一个半小时所赚的钱,我不舍得呀。

在忙忙乎乎的日子里,没有人琢磨着生气了,日子虽苦,但奋斗的人儿啊更有精神。

我虽然很反感老王,但我俩却是有着真感情的。只可惜啊,后来的她从间歇性精神病变为纯精神病了,当然,这是一种很贴切的比喻。

究其原因,我俩的悲剧就在于:她骄傲地性格与我相对,她消极的观念与我相悖。

可能是因为颜值吧,没两天,我就从炸薯条的岗位调到前台卖货了,大概半天的时间,我操纵的那台机器就能产生五、六千块钱的流水。

每逢我晚班的时候老王会在下班后坐车到店里等着我一起回家,老王坐在大厅,我想给她弄点儿吃的,经理说不行。

我偷偷的送过老王几次雪糕或者鸡翅,真没想到,肯德基店内哪怕是一根薯条都是有数儿的。

周末,小歌和老王来店里找我,我又给他们点了一些,大概有100块钱左右吧,那里的东西要比别的店儿贵上一些的,其实也没有多少,恰巧被发现了,也可能我早就被人家盯上了。

“青豆,麻烦你去后面打一些冰来。”我刚去后面的时候,经理便开始操纵我的机器,刚好给他们点的那些东西配装好。

“餐盘里的东西为什么没有显示在订单里?”

“哦,会不会是机器出了毛病。”我死不承认。

经过查监控等等一系列的操作,他们用业内的行话来告诉我这叫“飞单”。

然后,那么大的房间好似空无一物,就剩下了羞愧、尴尬我们哥仨。

这一次的经历久久弥散在我的记忆里各个角落,自此以后,每当占便宜的想法露出头来,我便很容易的共鸣起这件事情来,发凉的后背和直立起来的汗毛立刻便能压制得住它。

长了教训,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从那以后,我便辞职不干了,去了扣除的,共到手1300元钱,老王也发了第一个月的工资,小歌仍旧每个月白给我们1000块钱,我们终于不用靠借钱过生活了。

我和老王也便开始吵架了,战斗愈演愈烈,但这个事之后再说,现在我的心仍旧无法平静。

小歌儿搬到了学校统一给老师安排的宿舍里面去住,我和老王另找了房子,在广隆蛋挞王旁边裕源公寓的二楼,一室的房子,厨房建在阳台上。

那年的十一假期,老王通过朋友关系去市里的私人补课班当老师,每节课能赚100元钱左右的外快,忙不过来的时候我也客串过,小孩们反应我的课他们听不懂,我则和老王抱怨他们的智商。

确实,那里孩子的普遍受教素质偏低,起初我不是这样认为的,直到有一次接老王放学回家的路上我亲眼所见的一个场景。

南丫大桥上。

“某某,你数学上期末考了多少分?”老王拽过一个学生便问。

“xx分。”

“7乘8等于等于多少?”老王问他。

“56。”背了半天的乘法口诀后找到了这组数字。

“那8乘7等于等于多少?”老王再问。

小朋友来回背了两遍乘法口诀以后理直气壮的说道“老师,还没学到那里。”

而这个学生是他们初一年级的中等生,不可思议吧,那么发达的城市也有教育的漏洞。

同样不可思议的是,在北方90年代以后出生的孩子大部分都是独生子女,家里有兄弟姐妹的很少,更别说是三胎四胎了,而在道滘镇那里,三胎四胎的属于多数,甚至有的家庭有着五胎及以上的,和老王对学生进行家访的时候经常会看到这样的一幕,妈妈背着不满2岁的小孩在门前干着力气活,老二带着老三在道边玩耍,丈夫和老大则在附近工厂上班,那里的人们对于人生的理想信念已经变了形,他们不认为上学是孩子们的出路,尽早进工厂赚钱才是。

当然了,我所认为的正确的“理想信念”是我自己给自己定义的人生观。

十一假期结束后,我和老王看到了补课赚钱的道路,买了个白板后便在班级里掀起了补课的浪潮,每周末聚集大约七八个的学生在家里,早上9点钟开始,下午3点钟结束,中午供一顿饭,一人一天收费50元。

我和老王对小孩真的挺好的,午饭很丰盛,由我负责做,阳台上的厨房便是我的战场,但不炒菜也不炖菜,主要是吃火锅和速冻饺子,买饺子我都是买湾仔码头的,那个一大袋就得40多块钱,初中生也正是能吃的时候,七八个人每次都得两大袋,再加上熟食拌菜,吃一顿速冻饺子都得100多块钱,小朋友们提出要求我才会给他们煮方便面吃,还会有饭后的水果和各种零食、雪糕等。可能午饭在形式上会单调一些,但我实在做不出来其他的,而且抛开厨艺不说,他们也不见得能够吃的习惯。拿吃火锅这件事情上来说,东莞那里讲究的是白水清汤,先煮一只白条鸡打底,鸡肉吃完了以后在煮肉片、丸子和青菜,然后蘸着酱油吃。好又多超市是一个大型的商场,里面货品种类齐全,可就是找不到火锅底料、蘸料和麻将,这些东西在他们那里是没有市场的。

相反,我喜欢那里的一切吃食,至今还在深深怀念着。

等学生走后我和老王便去网吧打游戏,玩的是英雄联盟,她玩儿提莫,直到半夜以后玩的爽了才回去。第二天一早她上班,我去成记餐厅吃肉末肠粉或者云吞面,吃完后再喝两大壶茶后我就又去上网了,约4点钟的时候我去街边买熟食拌菜来到小歌的宿舍,她们两个在食堂已经打好了饭菜,吃过饭后聊会儿天我和老王便去网吧继续联盟了,第二天依旧如此。

直到老王和一个老师发生了争执,那名老师的男朋友欠儿欠儿的帮她对象,我听说后来气了,去学校找他干架,那男的躲在哪里不出来,校长和几个领导把我劝到了办公室,我气没有撒出去,便劈头盖脸的给校长他们几个人一顿说,他们谁也不说话,气消了以后才算作罢,第二天老王告诉我说不让老师的亲戚有进入学校的权利了,我仍就去,然后被保安告诉校领导后一起把我撵了出去,没趣后便不再去了。

老王确实是个操蛋人,要不然两个女的吵架我绝对不能帮着,咱们只能挑自己女朋友的错,不过对方的对象不明白这个理儿,所以我才生气的,异国他乡的,还能让这样不通道理的人把咱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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