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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十五天,张铎他们终于进入南召境内,进城时收到严格的盘查,在确定货物里只有盐巴后才放行。但守门的士兵不知道的是他刚刚放行的人就算什么也没有也能把这里搅得天翻地覆。
张铎进城之后最先去的地方还是影子在这里的联络点,一个买日常百货的杂货店。这里对于整个朝廷来说实在太偏,太远,很难做到像其他地方那样有完整的情报收集,分析汇总工作,只能做到简答的收集,再由自己的商人带回分析整理。
张铎走进店内,一眼望去,铺子不算大,种类倒是很齐全,从锅碗瓢盆,菜刀锄头到头绳布料,针线顶针一应俱全,老板大约五十左右,皮肤黝黑,看起来还算健壮,此时正躺在躺椅上嘴里嚼着什么东西,嚼一会还往地上的桶中吐出一大口红色液体。
“大叔,这位大爷是受伤了吗?怎么不停地吐血?”陈信诚没见过这场景,凑上来好奇的问。
“他在染金齿,就是用萎叶,蚌壳灰包着当地一种果子一起吃的。刚开始都是红汁,吐掉,慢慢嚼就会有特殊香味,吃的多了牙齿被染成黑色。”张铎解释道。
老板听见几人的谈话站起身来,用带着浓重口音的官话上前打招呼,看见陈信诚好奇,便递给他一个。陈信诚迟疑下放入口中,刚才开始味道苦涩,吐掉红汁,嚼了一会那种特殊的香味慢慢的出现在嘴里,此时的陈信诚感觉一阵阵的晕,像是喝醉一样,而且脸上很烫。
“小子,第一次吃吧。醉槟榔没事一会就好。”老板笑嘻嘻的说道,转身问张铎,“几位想要点什么?我这可是十里八乡东西最全的。”
“我们想买点月下光,烛边影。不知老丈可有?”张铎说着便拿出一块令牌,正面是展翅的鹰,背面是点燃的蜡烛插在烛台上。
老板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立刻又恢复笑容:“没有月下光,却有烛边影。”边说边把令牌背面的烛火的火苗转了下,燃烧的蜡烛变成熄灭的蜡烛。影子的令牌很特殊,中间镂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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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能转动,一面是点着,一面是熄灭。点着代表你来找人,如果对方转成熄灭 状态代表他就是你要找的。
“那就劳烦老板拿出来看看吧。”张铎也笑嘻嘻的说道。随即跟着老板进入店内。老板让她女儿帮着看下店,便带四人要往后面去。张铎让陈信诚和林离在前面看着马匹货物,自己带着江震跟着老板去后面。
“您是?”老板进入后面的密室后问张铎,“我看您应该不是陈掌柜的手下。”
“定国公张铎。”张铎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自报家门。这下可把老板吓坏了,他知道影子上头是皇帝皇后,越王和定国公,相当于你以为老板的秘书什么的来视察,结果一问才知道是董事长。
“我需要名单上所有人的情况,越详细越好。另外还有之前越王派来的人出了什么事?”
“回国公爷,您这名单上的人,我还真找不到什么情报。这里属于朝廷的边陲,投入的资源,人手都不够,我们连一城一个点都做不到。”老板看了眼名单急忙解释道,“至于之前那几位好像听说是所有刺杀目标身边都有高手保护着,他们刚动手就被抓了。”
“你这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了解到高层的情况吗?”张铎也清楚南召情报的大致情况,也不难为老板。